因为步亚佩倒的方向，正对着他。

“砰”，唐凛被步亚佩压倒在地上。

而因为反射性动作，唐念抱住了她。

这样的行为，让他都是一怔。

步亚佩也不管是不是摔倒了，双弯曲，压在他的身上，撑起了小半个身子。

她抬头迷茫的看着他，伸一只，轻轻的在他的脸上划过。

眉眼，鼻子，嘴巴，脸颊……

她指上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

这是她连做梦都不敢想的。

她张了张嘴，疑惑的问出声：“你是真的么？”

唐凛听不懂她的意思。

随即，她又自嘲一笑，自言自语的说着：“我问的这是什么傻问题，你怎么可能是真的。”

这么多年了，有哪一次是真的吗？

她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闭上眼睛，眼眶渐渐湿润。

她一个人说着话：“就算不是真的，我也想要抱着你。”

唐凛听着她的话，微微皱眉。

她是将他当成了谁吗？

看她伤心的模样，是她喜欢的人吗？

为什么不在她的身边？为什么会让她这么伤心？

唐凛忽然感到一阵烦躁。

他握住她的双肩，正要用力将她拉开，却感觉到脖颈间，有了湿意。

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脖子滑落。

唐凛的心狠狠一拧，这是她的眼泪吗？

她流泪了。

有了第一滴泪，便有了第二滴。

或许是因为喝醉了，不会想那么多，更不会顾忌任何人和事。

步亚佩终于越来越放肆，眼泪流得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