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伸手对着秦淮勾了勾,“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只能让我联想到一个原因。”
“那是,你喜欢我,你想泡我。”
顾清歌惯来自信,说出这种话时底气十足。
秦淮挑眉,低沉嗓音重复,“我喜欢你?我想泡你?”
没来由的,顾清歌觉得像是自己在告白似的。
“关于臆想症,我有认识的人,如果你不想放弃治疗,我建议你可以去看看。”
哼,都是借口。
顾清歌挺起胸膛,跟看穿他似的,“想你这种想要引起我注意的人多了去了。”
“明天高同学聚会,为了避免出现次情况,带个女性去,我孤身前往安全。”秦淮靠近她,一字一顿解释。
一次,他还记得他被塞了,记得与记不得名字的老同学的妹妹小姨妈等一切性别女的适婚女性。
他不想重蹈覆辙。
一只素白的小手伸到秦淮的额头,然后是顾清歌嘲讽的语气,“我说,你是脑子摔到了?”
哪里来的自说自话的毛病,她顾清歌在一件事还没跟她算清楚。
然后某人已经心平气和的跟她说另一件事。
而且还是有求于她,她第一次听见有人将有求于人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秦淮额头一排黑线。
将自己手抽回,听见秦淮冷淡开口,“如果你想日后助教的日子好过一些,奉劝你最好是答应。”
“你威胁我?”
“你能这么想当然最好。”秦淮说完,便修长的腿走到了沙发,双腿交叠。
气定神闲的模样让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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