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身在林子里跑你觉得合适吗?”秦淮过去,蹲下身子,耐心的给她解起挂在树枝的裙摆。
顾清歌泄气,“早知道会这样,我把裙摆绑起来不会这样了。”
裙摆被秦淮放下去,本来长及脚踝的裙摆,此刻有一块拖到了地面,看着十分的碍眼,顾清歌咬牙提议,“要不直接将它给撕了?”
这样实在是太难看了。
她话刚说完,听见干脆的裂帛的声音,秦淮伸手将她的裙摆给撕掉了。
她记得她刚才的语气是商量的口吻,都还没有确定,他这么直接给撕了?
“你真的这么给撕了?”顾清歌又点难以置信,侵害刚撕的那一圈,不只是她挂掉的那一圈,而是撕到了小腿处。
秦淮起身,淡淡的看她一眼,“你刚才难道不是这么说的吗?”
“那是我在询问你的意见?”顾清歌吸了一口气。
“有什么区别吗?”
“什么?”
秦淮摘掉橘子,“反正我的答案是撕了。”
顾清歌心里有气,站在秦淮的面前,以仰望的姿态质问的语气,“难道你觉得你的答案很重要吗?”她好歹是顾家大小姐,不能每次斗嘴都以惨败收尾。
自认为给自己找了台阶下的顾清歌,正要仰头从秦淮的身边略过时,听见秦淮不紧不慢的问,“不重要你问我干什么?”
顾清歌,“……”吐血,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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