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大家都回去吧!”
众人一看爷平安的回来,他也没说原因,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他们没再过问。
应了下来离开了,还好是虚惊一场,他们还以为会有一场恶斗,刚刚的他们在分析,那路人马,正在部署着怎么解救爷。
影子部队的人离开后,帝瑾言捏了捏酸的泛痛的眉心,今晚发生太多事了,首先皇的事,让他无法消化。
后来被迫答应守护东邻国一世安宁,最后再被打击,他不够强,够强不会被人掳走了。
刚刚王麒还捡了好听的说,被人带走?实际是被人掳走了,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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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一夜辗转难眠的帝瑾言,收拾妥当,准备朝。
虽然皇有些日子不朝了,但他们做臣子的,也是需要到场,等吩咐不朝才离去。
正准备出府,被急急赶来的王麒,撞个满怀,“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说完帝瑾言又伸手整理下自己的官服。
“皇驾崩了!”
帝瑾言整理官服的手,都定在那,消化了好一会,才一字一句,听了进去。
皇驾崩了?
“什么时候?”
问出声的他,才发现他声音沙哑到不行。
“昨天夜里。”似乎觉得他自己说的不够详细,又补了句,“寅时。”
“寅时?”帝瑾言嘟囔,这不是在他离开后,不到二个时辰?
帝瑾言无法形容他此刻是什么感受,但他知道他的内心是五味杂陈。
皇驾崩,那不用早朝了,帝瑾言返回房间待着,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片刻,王麒敲响了房门,没等王爷回应,他直接进去,手里还托着什么。
“王爷。”
帝瑾言穿着官服一直在那呆坐着,连刚刚王麒喊他,他都没能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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