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抱着她下车,她的双腿似乎还是软的,两手抓着他的毛衣似穿过电流,身上被他的外套裹得密不透风。
在车上,他差点就要了她,但最后又饶过,用他厚颜无耻的话说:我不愿表演给别人看。
敢情他也晓得这隔音板不牢靠?
他们似乎迟来了一步,车库混乱成一片,水泥地上还有殷红的痕迹,外面本来停着两辆路虎,现在只剩下一辆面目全非的铁皮车,到处狼藉。
她心里害怕,薄安生似乎知道她的心思,只将她的肩膀抱紧重重地摩挲两下,看这现场的形势,应该是有人先到一步和这里的人起了冲突,“放心,嘉树应该被人带走了。”他沉吟。
带走?对了!莫不是那个坑爹的洛重华?
她心里由悲转喜,眉梢刚柔婉几分,却听到嘈杂的脚步声逼近,几乎是同时,两人视线一撞,薄安生眼底的冷峻便分毫不差地进了她的眼里。
是夜,月朗星稀。
冷肃阴阴的风拂过,粘重的湿冷将她缠紧,呼吸也变得缓慢困顿,她幽幽转醒,眼睛却睁不开,手臂上传来辣辣的疼痛。
就像一尾搁浅的小鱼,她伏着地面深深地吸了几口冷气,直到呛了喉咙,她才按着胸口消停下来,良久,她揉开眼睛打量这个黑黢黢的地方。
鼻端的花草带着露水的湿冷轻轻地扫着她的肌肤,有点痒,远处皆是一团墨黑,应该是树木。
她躺的地方正是一片草地,周围散乱地堆着碎石,耳边传来潺潺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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