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下走,慢悠悠的向小教堂北边走去,沐清歌看到有典型的世纪城堡风格,却又不失典雅的建筑,好的问身旁的金城澈,“阿澈,那是哪个地方?”
金城澈开口回答,“那是贡塞榭峄。”“贡塞榭峄?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哦,我记起来了,是……监狱?”“嗯。”
沐清歌看着造型浑厚凝重,有很精致丰富的城堡,有些不敢相信,这么一座在审美近乎完美的建筑物,却承载着那么沉重的历史……
“监狱,是人类在历史最忽略的一个角落,人们几乎不把眼光投向这个社会的背阴面。明程度的发展越低,越是如此。那里的生命,在活着的时候,已经死了,最后都成了行尸走肉。他们走进监狱,是在踏进地狱。只不过死亡变成一个缓慢而痛苦的过程而已。对监狱的生命的关照程度,至今依然是判断一个社会明发展程度的标志之一。”耳边响起金城澈缓慢低沉的嗓音,“要去看看吗?”
沐清歌摇头,“不了,还是……不要去了吧……”沐清歌看到时间已接近午,“现在才这个时间,茵叶跟她的朋友肯定还没有逛完,我们……”
金城澈略一思考,说道,“那我们到处走走吧,你现在饿了吗?我们先找个餐厅,吃顿饭?”“好。”
两人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现在还不是深秋,塞纳河两岸的梧桐只是微微泛黄,四周很安静,偶尔有风的声音,沐清歌突然觉得,有一种巨大的、难以言表的心情,涌心头。
沐清歌开口,“阿澈,你知道雨果和朱丽叶的爱情吗?”
金城澈其实是知道的,可是嘴却回答,“不知道,你给我讲讲?”
沐清歌嘴角弯起,似乎沉浸在两人的故事,缓缓开口,声音也染了温柔的音色,“先说说朱丽叶吧,朱丽叶?德鲁埃出生在法国一个棉麻布织工的家庭,她刚出生几个月,母亲去世了,在她一岁半的时候,父亲也去世了。她一直被寄养在修道院,直到她十五岁。”
“十五岁的朱丽叶已经美得另路人侧目了,皓齿凝眸,肤白如雪。她像是一颗随风飘摇的小草,艰难的生存。十九岁,朱丽叶成为瑞士雕塑家詹姆斯?帕蒂尔的模特。帕蒂尔只用了一点点对朱丽叶的关心和花言巧语,让朱丽叶变成了他的情人。朱丽叶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可是,帕蒂尔爱拈花惹草,他从来没有想过娶朱丽叶为妻,因为她家境太差,只适合做一个逢场作戏的对象。在女儿出生之后,她对朱丽叶感到厌倦了。他想摆脱朱丽叶,背着朱丽叶把孩子送到乡下一个农户家寄养,然后开始夸赞朱丽叶有做演员的潜质,并夸口说,自己在利时布鲁塞尔的剧院有些人脉。他催促朱丽叶尽快离开巴黎,去布鲁塞尔发展自己。朱丽叶被他半哄半骗的离开了巴黎。”
沐清歌脸的表情有些悲伤,“当朱丽叶冒着寒风抵达布鲁塞尔时,她已经无法在自我欺骗了,她明白自己已经被抛弃了。举目无亲、身无分的朱丽叶写信给帕蒂尔,要求见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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