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四爷单方面提了沐氏的位份对我们有利,熹贵妃娘娘必然会恼沐氏,待挑个时候,您只要去宫里在熹贵妃娘娘面前暗示因着四爷宠沐氏,您与四爷还没有圆房,熹贵妃娘娘必然会迁怒沐氏,到时候,四爷为保她也会和您圆房。”
乌拉那拉氏用巾帕擦了擦眼泪:“这次果然可以?不过,我若在熹贵妃娘娘面前告状,四爷会不会恼我?”
容嬷嬷掉头发道:“事儿是会成,但这状可要告的高明些。万不可纲线,否则熹贵妃娘娘一怒要赐沐氏白绫那糟糕了,如今沐氏在四爷心的地位非同小可,要她的命绝对不可,这还是要慢慢来。但为了主子爷和您圆房之事,我们这不得不用了明着的手段,这次四爷必然会恼你,他会和您圆房,只是往后他会更冷落您。”
乌拉那拉氏又急了:“那该如何是好?若是四爷恼我一辈子,我还不是守活寡!”乌拉那拉氏这会儿连大姑娘的矜持也不要了,什么科尔沁草原佐领以女,大家闺秀,名门望族,在情爱面前,她是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姑娘。
容嬷嬷道:“主子,凡事没有十全十美,若是您非要这般做,总会有些后患,四爷本是最讨厌后院儿的女眷去熹贵妃娘娘那里说是非,据奴婢打听的消息,这前福晋祸起萧墙,被四爷如同打在冷宫里一般,缘由是因着前福晋常和熹贵妃娘娘说道和四爷里短之事,她这般没脑的人算还在福晋的位份,算四爷若是继承大统给她皇后当着,她也是一个冷宫皇后,一无是处,奴婢觉得前福晋之死其实怨不得别人,是怨她自己个儿。”
乌拉那拉氏皱眉小声道:“这话万不可传到永璜耳朵里去,若是知道前福晋是自己作死的,他还能恨谁?哎呀嬷嬷,你说她作甚,现在分明说的我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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