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洪妈妈一时也得意起来,冷笑道:“动手啊,你们倒是动手啊,敢在我篱水阁杀人行凶,你们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不过也是大明之土罢了,这几个不长眼的冒犯我们公子,杀了他们也是活该”,吴进这么一说,这洪妈妈也没办法再忍,当即让人直接去砍朱厚照和吴进二人,吴进立即拔出腰间弓弩拉弦射。
顿时,又是十来个人没来性命,但是近不了吴进的身,但这些打手们的斗志已经泻了,连带这洪妈妈也觉着自己是遇见了狠角色,一边命人继续围住这二人一边连滚带爬地跑下了楼:“哎呀,陈相公,这两人惹不起啊!”
应天巡抚王献臣此时自然已经看出来面发生了什么事,因而一见这老0鸨洪妈妈跑来,忙喝止住了她:“怎么惹不起了,难不成他还是天王老子不成?”
朱厚照听了这话,还真想笑,心想自己作为大明皇帝,真命天子,还真算得是天王老子。
“丞老爷您有所不知呢,那人身边有个护卫厉害的嘞,一动手取人性命毫不手软,而且他手里的弓弩好像也不简单,没准是大内的人呢”。
洪妈妈这样说,王献臣也不禁深思起来,而这时候陈夏生不由得笑道:“我猜出来他们是阉宦之人,果然不假,如果不是东厂番子属下,然怎么会如此飞扬跋扈。”
东厂番子当然不会全是阉宦,不过这陈夏生为了讨好应天巡抚,倒也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将吴进等人说成是阉宦之臣。王献臣一听陈夏生这么说,便也释然地点了点头,猛地一拍桌子道:“阉宦的人又如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本抚所在之处行凶杀人,真正猖狂之极,与谋.反何异,来人,即刻去调本抚抚标三百兵丁来,本抚不信收拾不了这群腌臜货!”
这里,吴进听见这位应天巡抚王献臣竟要直接调兵将他和陛下当做反贼地格杀,而且他作为东厂的人,从来只有说别人反贼的,如今自己被当做反贼对待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因而也有些着急起来,忙问向朱厚照:
“陛下,现在怎么办,看样子这应天巡抚王献臣是有意要害我们俩啊。”
“你先出去,将随扈的禁卫军和东厂的人都调来,另外,让杨廷和给我藏起来,朕要借他的身份一用,到时候传命给禁卫军和东厂,说内阁大学生杨廷和被目无王法之徒围困在篱水阁,被陛下得知,特奉旨前来解围”。
朱厚照这么一说,吴进也只好奉旨从窗户处逃了出去。
而看守在这里的人见吴进逃走,便要去追,但他们的身手哪里得吴进的身手,因而刚要下楼,见吴进没了踪影,也只得回来,逼问朱厚照:“他去哪儿了?”
“不告诉你们”,朱厚照说着朝楼下的陈敏芸看了一眼,且不由得朝陈敏芸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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