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笙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林安暖，你再说一次离婚试试！”

林安暖淡淡的看着他，然后突然笑了出来：“怎么，你能我不能么？”

她坐在一边的沙发，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是不是觉得很震惊很不可思议很难以置信？

那个从小跟在你身后任你骂任你冷落的人如今怎么敢这么跟你说话，嗯？我也是啊，可是这话的确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顾凉笙几乎是咬牙切齿：“林安暖！”

林安暖又是笑了笑，有些好笑：“干什么？顾总这幅愤怒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又侵犯到了你所谓的威严和忍耐极限？”

“可以啊。”林安暖认真的点点头，扬起无害的笑脸：“那还是继续你说吧，反正能离婚行，我吃点亏继续把你那颗强大无人能及的自尊心捧得高高在无人撼动，这样可以吗？顾少？”

一时间换了两个称呼，顾凉笙居然难得的有些手足无措。

看着她那张虽然依然淡然却在笑的脸，他感觉无陌生。

虽然他很想看她笑一次，但并不是这种笑。

她以前更冷了。

顾凉笙抿着唇，声音到底放软了不少：“林安暖，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但是别开这种玩笑好吗？”

“玩笑？”

林安暖嘴角的笑意更深，眼底却更冰冷：“白纸黑字放在这里，顾少见过这么大动干戈的玩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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