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愿做佑帝花,
但愿永侍鞍马,
不论春秋冬夏。
怎奈命里本无它,
徒悲叹,自嗟呀。
枯槁当年形状,
心乱如麻,
至此终虚化。
“这个我看得出来,这个相对简单些。”身后的杏儿,赤着脚、裹着大毛巾在这里踱来踱去,“这写的是筋骨七,路边和山脚下都有见到的。”
平庸歌
骂再正、雷公草,
何惧恶疾再蹊跷。
鸡婆刺、鱼边刀,
小儿穿戴任逍遥。
隐忍多年伴君意,
怎料缪同飞廉草。
一生谨慎惹人怨,
多刺不妙。
他朝回头仍算早,
生死飘摇,
再莫飘摇。
“这老道虽说文化不高,但说出来的话还颇有深意。”蓟行君看的很入迷,毕竟这谜面难度并不很高。
蓟行君转过身,又取来第四张一观。
莫等闲
壮士莫言烦,
人强惹人厌。
须知道林中木高,
易被风折断。
壮士莫断腕,
遍地负心汉。
谨记得花好月圆,
想来只一晚。
儿女情或长,
金科玉律险。
还要将退身步想全,
莫等闲。
原来这每一幅词上所说的境界,还各有不同。蓟行君看得更是津津有味。
“这里说的应该是位侠士才对嘛,姐姐你说呢?”蓟行君很敬佩杏儿这小妮子的冰雪聪明。有时候往往越聪明的人,将来就越摸不准她会如何去抉择。
“哦,这里还有!每一张都好薄呀!”杏儿一面坏笑着帮蓟行君换着羊皮卷,一边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