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睿见她说话有些荒腔走板,便先一步停杯罢盏,尴尬的冲我抱了抱拳,转身带寒梅。
“看来以后再也不是姐妹喽。”杏儿凑过来说了句风凉话,然后坏笑着又离开了。我不责怪她的淘气,毕竟她说的都是真的。
眼前的这一幕令我倍感熟悉。之前杏儿收徒弟时的画院,就是这个样子的。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刁蛮的小公主还真的是一炷香热血!除了那天,再也没见到她露面过。
“杏儿师傅?!我来晚了来晚了!”还真的是禁不住念叨,才刚说完她她就到了,心里还真的是蛮喜欢这个直来直去的女孩。
我和杏儿没敢太怎么和她寒暄,便直接将她送上凉亭的三楼,毕竟那里有逍遥尊管着她。等我们一上到三楼的时候,正赶上众人酒过三巡,在那里畅聊着身边事。从爱大人的角度看来,今天画院的表现都几近完美。见我们上来了,他自然也恭喜我们今天的表现,乐得合不拢嘴。
“诸位再过两天,还要再多努一把力啦。这新晋天妃的封禅大典可不同于别的哦?绝对要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不要辜负了皇上哦。”他嘴里的这种蹩脚南地口音令我有些疑惑,他到底是哪里人。
我们谢过了他的指点,赶紧退出了这个名利场和是非坑。毕竟在这凉亭上太不接地气,没有地面上的那份亲切感。
楼下的席面并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我们便可得以喘息。悉数送走了各家的宾朋,谭婆婆很贴心的在绘馆里为我们十个人单开了一大桌。由于下午并没有安排画事,我们索性也就放开了手脚,痛快的吃了起来。由于我们是坐在绘馆后半段的窗边,前面有屏风和隔断挡着,即便他们从凉亭下来,也根本不会被太大的声音吵到。
由于现在是正午,一会儿回怎样我们还不得而知,所以说笑吃饭可以,畅饮就要至少拖到晚上了。多少姐妹在席间都不约而同的喜极而泣。要知道这短短的几天,真的是当成几年来过都不够的节奏。如此的放纵被选择在这一时刻,看来也并不为过了。
我们在绘馆里说笑了很久,以至于前院凉亭上的席面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直到谭婆婆来过两次,我们才意犹未尽的纷纷散去。
我和大师姐、杏儿、鱼雨一组,在前院负责检查会场善后工作。这里作为画院的门面,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能轻易放过。
“姐姐们听说新闻了么?”门口一个和杏儿素常玩的不错的小随仕小声开口说到。此时的大师姐和鱼雨在另一侧指挥着打扫。我便机警地拉杏儿过来:“是什么好新闻说与我们听呀?”
“姐姐没听说呢?昨夜抓起来的是两名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