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柳戌来也奇怪,自打在瓜州渡口接触了那只巨鳌之后,整个人就不好了。汉朝的明医也看过几位,发烧、昏迷,便成了常有的事。虽说没有生命的危险,不过总这样下去,也实在没有办法和太师府的人交代。
我们的屋子和他的只隔了一条十几步的走廊。这条走廊的另一侧便是纸糊的格栅门,通向外面的院落。
在走了八九步的样子,头顶上突然飘落下来一个什么东西。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轻飘飘的落在我身后,连半点声息都没有留下。
我正要惊讶的转回头去看他,没想到一块手帕从我的右耳边伸了过来,直接捂到嘴上。
人在本能挣扎的时候往往都会尽力的吸气。我也不例外,这一大口气吸下去,顿时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整个人便在一瞬间瘫软在地,可手里的油灯碗,却被那人灵巧的接住。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根本没有任何的纰漏出来。屋里的杏儿对此一无所知。
我就这样瘫软的被这个武功高手,拖到了走廊的另一边。在半路上,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柳公子屋里的灯光。
现在的我浑身就像一滩烂泥,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当走廊尽头那间屋子的门帘拂过我的脸颊时,我都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这到底是什么药这么有效力?我居然可以在半梦半醒之间游离着,却依旧浑身无力?
对面的人要想对我强行无理,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能清楚的感觉得自己的腰带,被一点点的解开。接着是腰间的护衬,一层层的被剥离身体。当我脖颈下的锁骨扣被打开时,那人迫不及待的在我那袒露出的锁骨上狂亲了两口,最恶心的是他的口水就这样留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是不懂房中秘事的小女孩,出来时青婆正儿八经的教过我和鱼雨。只不过鱼雨先臊的跑了出去,我可是忍着脸红一直听完了。所以之前百合被许文欢强落了花红,我就联想到了一二。如今轮到自己实在是心有不甘。这最美好的东西,我只当留给我最新爱的人呢!太不甘心了。
“我早就知道你迟早是我的!美人儿!”这个魔头居然敢说话?!他到底是谁?!我虽然知道这沙哑的声音不是他本来的声音,可听着却异常的熟悉。
真要命,他在用那条脏舌头舔舐着我的粉颈,可我除了眼皮还可以动一动,没有一处是再可以动的了。
我的水粉色制服被他熟练的解开所有的搭扣,像对待艺术品一样,慢慢的剥开!他可真是个色中的高手,没有一点毛手毛脚,熟练到像在脱自己的衣服般自然。
不甘、委屈、无助,是我现在的心情,眼角流下的泪水就是最准确的证明。可再不甘,再无助也挡不住这家伙那肮脏的双手,不一时,我的上身便只剩下一件棉兜兜了。
“呵呵,什么?流泪了是不甘心吗?你注定是我的盘中餐,这点毋庸置疑。好好享受你的第一次吧。也许有点儿疼,但是我会很疼你的。”这嘶哑的声音到底是谁?我实在是想不起来。
真要命,他还在动手动脚!
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