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空布满灿耀的眼睛,为这凉飕飕的夜晚增添了一丝暖意。
一座幽深的庭院,孤独的萎缩在整个山间的一角,风摇预坠。
龙星宇躲在庭院中唯一的毛草屋一角瑟瑟发抖,单薄的身体在那四处透风的毛草屋掩盖下显得是那么的和谐无助。
星辰透过毛草屋毛孔映射在龙星宇的身上,破烂的衣服难以遮住他那露显骨骼的肌体。
蜡黄的面部因为处在深秋而抖锁在一起,如果不是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在这深夜中还透着刺眼的光芒,蜷缩在哪里的龙星宇绝对会被人认为是一个已经断了气的孩童。
仙剑宗一处密闭的密室内,龙鹏飞苍老的坐在首位,他的下首坐着一位白发鬓鬓的老者。
龙鹏飞身为仙剑宗的宗主,平时在宗内给人的印象都是严肃认真,不怒自威,强大凌厉的气场,让人不敢亵渎他的威严,唯独在面对面前的老者,龙鹏飞才呈现出一副疲惫不堪,沧桑无力的老人形象。
“宗主又在想念星宇了。”白发老者看着在哪里唉声叹气的龙鹏飞问了一句,也没等龙鹏飞回答他的问题,便继续道:“是啊,这都入了深秋,马上就要进入最为寒冷的冬季,依靠星宇现在的衣物和所住的住所环境,唯恐星宇这孩子很难再看到明年入春的景光。”
“是我对不起他,更对不起他过世的母亲。”龙鹏飞抬起头来,望向了上方,哪里虽然是灯火阑珊的室顶,可是给予龙鹏飞的感觉就如是进入了千年冰窑,冷气直透心底。
“宗主如果真的感觉有愧星宇这孩子,唯恐只能使用那个方法,也只有那个方法能够为星宇这孩子挣得一丝活下去的希望。”白发老者看了眼龙鹏飞,闭上那一双晶亮的眼睛,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似的,慢慢吐出那么几个字,便闭口不言,只是在那眼皮下面,慢慢流淌出两行晶莹的溪流。
“太上大长老,你……”龙鹏飞惊诧的站起身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坐在那里犹如木桩般的老者,这可是整个仙剑宗最为崇高的存在,他竟然会为了自己的儿子而犯下仙剑宗最为忌讳的宗规!
龙鹏飞当然知道太上大长老口中的那个方法意味着什么,并且他也一直在考虑这个方法的使用性,只是他身为仙剑宗的宗主,有很大的权利,同样也有很大的约束力限制着他的所作所为,甚至他的一言一行都要考虑着其所带来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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