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茜若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吐槽,难怪野史上说康熙宠爱汉女,并为此六下江南,甚至又说康熙是纵欲而死。估计老八他妈良妃也是因为传说中的身带异香才会被看上吧?否则一个天天做苦力的辛者库女人怎么会遇上天子的?
可怜的玄烨,谁让你奶奶和嫡母因为宸妃海兰珠和董鄂妃的事儿而讨厌娇滴滴的汉女呢,生怕你这个眼珠子再效仿先祖色令智昏,抬进宫的自然都是满蒙母夜叉了。关外之地草原之上,天气恶劣,风沙不断,你能指望那地儿出什么美女?便是当年的科尔沁第一美女布木布泰(孝庄)如今不也成猪了?
姚茜白了他一眼,她心情还没好呢又来招惹,惹急了看她不一脚踹过去。“主子这话,倒是叫奴才没脸见人了。等到皇后娘娘进了宫,还不得撵了我出宫去啊?只怕到时给奴才安了个勾引主子的大罪名,可教奴才百口莫辩。”
“皇后?”玄烨皱眉,“朕才12岁,哪来的什么皇后?”玄烨一向对后宫无爱,根本不知孝庄出宫是干嘛去的。
姚茜阴阳怪气道:“四位辅政大臣中苏克萨哈被死命打压,遏必隆是个墙头草,也只有索尼大人可以与鳌拜斗上一斗。依着太皇太后的平衡权术,首先示弱的索尼大人自然是入的她法眼。今儿个奴才陪着太皇太后走了一趟索府,也见到了索尼大人的嫡孙女赫舍里氏芳仪,气质高贵,珠圆玉润。
老祖宗嘴上不说,心里那是一百个满意。她有心,索尼有意,可不就对上眼了嘛。老祖宗用心良苦,这是把赫舍里氏一族都拉到了皇上门下了。”
玄烨轻哼一声,“她也未必就是国母呢。遏必隆的女儿钮轱禄氏芷云可是鳌拜的干女儿,她有心,未尝不能一搏,遏必隆虽然不敢操作,鳌拜却是没有顾虑的,这深宫中可有一多半的奴才是他的眼耳呢。”
姚茜暗自翻了个白眼儿,“主子还不清楚老祖宗的能耐吗?在这后宫里,谁能盖的过老祖宗?既是她看上眼的,必是十拿九稳,哪还会给别人留下翻牌的机会。若非遏必隆家小女儿雅云以及佟家的舒宁格格年龄不够,这次的选秀也不会如此平静。待到下一届选秀,主子的后宫可就是百花齐放了。”
玄烨闻言想起了自家表妹脸上立马升起了火烧云,特不好意思。姚茜看他那羞红的脸不由心中暗骂,三服里的亲戚也能下的去手,不愧是大种马,让你断子绝孙!不对,不能断子绝孙,不然四四要从哪里来?偶的亲亲四四……
一想起四四姚茜那是什么坏心情都烟消云散,手下速度更快,看着那一块一块织好的云锦,姚茜咪咪笑,忍不住哼唱许嵩的《庐州月》“儿时凿壁偷了谁家的光|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如今灯下闲读红袖添香|半生浮名只是虚妄|三月一路烟霞莺飞草长|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不知心上的你是否还在庐阳|一缕青丝一生珍藏|
桥上的恋人入对出双|桥边红药叹夜太漫长|月也摇晃|人也彷徨|乌蓬里传来了一曲离殇|庐州月光|洒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梨花雨凉|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又是你新编的歌?你去过江南吗?怎么会写出这么美妙的词?”玄烨深深的为她的文采折服,虽然他觉得姚茜的歌词对仗不工整。姚茜斜飞一个媚眼儿,“怎么没去过?江南啊,穷极一生你也找不出任何词语可以形容。想去吗?”
玄烨耸了耸肩膀,“算了吧,等我先掌握了京城再说。”姚茜撇嘴,真是小气,连个承诺都不给,这算是当皇帝的后遗症吗?等你带我去江南,我都一把骨头了……算了,还是趁着年轻多走走,云南也不错,顺便看看陈圆圆究竟有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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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子只是把玄烨当成儿子看,并不是情人间的吃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