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得浑身上下的气都不打一处来,撑开手肘子就要去推柜子门。谁知他一把扯过我的身子,“小心你父王还未走远呢,你若是不想他看到他心爱的静和公主和我这种野男人共处一室,然后硬生生将你许配给我的话,你就给我安分些!”
“你以为父王会不相信我而相信你吗?太可笑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这样的说法也就骗骗刚来燕都的我,现在数数日子,我来燕都也不过十多日,然则心境却变了极多,仿佛已经苍老了一般,我不禁噗嗤一笑,这话要是让阿元听到了,必定又要说我了,年纪小小的,哪里来这么多感石伤春的郁结!
唐士臻薄唇一撅,挑眉道:“那倒也是,你还是未开苞的姑娘,只要请个妈妈来验一验身子,马上就能还你清白了!”
我身子一僵,他又将我的伤疤重新揭了一遍!
忽然,他身子一旋,整个人压在了我身上,我眉头一皱,语气满是厌恶:“你想干嘛?”
由于空间十分狭小,他只是微微动了动腰部以下的部位,瞬时间他的灼热已经顶在了我的大腿根部,我面色哗地一红,他倒是面容不再显得那么清竣,反而是带了几分温润的笑意,“自然是银荡给公主看!”
“你混蛋!”我也顾不得其他了,破口就大骂出去。
话音未落,唐士臻已欺身吻住了我,我张嘴要叫,他却正好钻了唇齿之间的空子,强劲有力的舌头急匆匆地往我口中塞了进去,我被他搅弄得极为难受,双目圆睁,几滴泪水从眼眶中涌出,虽然人早已是怒不可遏了,但无奈身子已经有些软了,更何况这样被他压着,使不出几分气力。
实在无奈,我索性顺着他的意,干涩地回应他,然后小手往他的身下探去,哆哆嗦嗦地抓住那刚硬如铁的物件,佯装温顺下来,我听得出他似乎也在享受我这高高在上的“公主”带给他的温存。听着他呼吸一点一点地急促起来,我忽然猛地一收手,将他的命根子紧紧掐住,随之双脚一踢,他自然吃痛地往后倒,我迅速将他推开,自己拔腿就往外面跑去……
“贱人!”就听到他咬牙切齿地说了这样一句。
我在无人之处停了下来,呵呵,我若是贱人,那你这种成天想着和贱人上床欢娱的人,又是什么呢?可是转而又一想,我李凉若难道不贱吗,分明是金枝玉叶,却已然是残花败柳,甚至还在那肮脏的地方用手给男子做这般龌龊的事,想想都会泛起一阵干呕。
这世间的男儿啊,都是一个德行的,莫说唐士臻这样看着温润如玉的实则也是如同洪水猛兽,就是父王这样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君主,在妃子面前都无赖地像个地痞流氓,可怜的是阿元,苦苦等了这个负心汉多少年!
我紧紧握着拳,总有一日,我会让他们加倍还给我和我娘的!
我苦笑一声,想要再想些什么,却只觉得胸口被一种十分柔软的东西堵住了,像是一团丝凌乱地交错着,眼中又悄悄地浮起一丝难以解读的复杂恍惚,我怎么都看不透自己,不过这些都不要紧,我想我该是恨他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