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张羌还没有回答便先开始叹气,“赫连少夫人您有所不知啊,我西南城往日里,现在这个时候正是热闹的时候,每天晚上都有灯会,街上都是摩肩擦踵的人。我们周边是海安国,一个新兴的小国家,本是与我锦离国没有什么瓜葛,一直也相安无事,只是前些时日不知道他们怎么壮了胆子,竟是频频骚扰我西南城的百姓,烧杀抢劫,调戏良家妇女,真是无恶不作。时日长了,我西南城的百姓也都是不敢出家门啊……唉,都怪我这个巡抚无能……”
一通解释下来,张羌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眉宇间是浓浓的懊恼之意。
“海安国只是一个刚刚兴起的小国,西南城也是我锦离国有百年历史的大城了,又怎会拿他们没有办法?”伽罗追问道。
“唉,赫连少夫人您有所不知啊,我张羌也本是出自名将之家,我爷爷与钟离老将军是旧识啊,我不是没有出过兵与他们交战,可是却屡战屡败啊,看到士兵战死沙场,我的心就像在滴血啊……”说到这里,张羌的眼泪顺着鼻翼流了下来,对于出身将相名门的张羌来说,士兵的生命就是他的生命。没有哪个将军看到自己的士兵倒在沙场上心里不是疼痛的。伽罗看得出这张羌的眼泪是发自内心的,想必这张羌也是一名好官,不然也没有西南城老百姓昔日的安居乐业。
看到张羌流泪伽罗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个男人如果流泪了那便是他真的痛了,正在伽罗不知道怎么安慰回答的时候,赫连游开了口。
“羌,你的能力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以你的能力怎么会屡战屡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