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白衣帅哥没有对她说过虞倾城的事情,思索了半天她都没得出一个好的结论,只叹可惜,这具身体也才十七八岁的样子,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时间都只能日日与黑暗陪伴,只怕心中的苦寂也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其实叶安说的对,这次主子能将你放出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你总算是自由了。”
非舞感叹的一句话拉回了她的心思,停下脚步侧过头看着非舞。
非舞察觉到倾城停顿,也站住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他为什么要将我关在那个地方?”
这一句话问出,她立马就后悔了,现在一切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她最应该做的应该是少说少问才问。
沉默良久,见非舞没有察觉解释的意思,她再次看向非舞,只见非舞用一种复杂的表情看着她。
谁都没有再说话,非舞在前面带路,她就在后面记着这路线,经过哪些地方,要穿过哪些院子、回廊,她都一一记在脑子里。
云侧妃住的地方叫宛青居,据说是太子亲自为宠妃写的牌匾,取云侧妃名中一字题匾。
倾城与非舞两人到达宛青居时只见到外面两个宫女一副惊恐的表情,似乎是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个宫婢看见非舞,都急急地跑到非舞面前,前面的一个宫女道:“非舞姐姐,你快去请太子殿下来!侧妃娘娘现在在里面生气,奴婢们都劝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