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正梅给她擦拭伤口时她就醒了,正梅虽细心,但伤口密集,还是会触碰到伤口,非舞会痛得皱皱眉,却也强忍着不吭声,只死死的抓紧手腕,咬紧嘴唇。
倾城看见这种情形为非舞心疼,若说非剑是在她醒来后第一个向她伸出双手的人,那么非舞便是唯一一个让她心里温暖的人,可能这些人原本就是这个身体主人的好友,但对于她来说这却是她在这是非之地生存下去的信念。
可是,她却无能为力保护非舞,想要找太子求救都不知道路,就连现在也只能在旁边递东西、换水,除此之外别无办法。一路下来不知道换了多少血水盆水出去,然后又看着一盆清亮的热水杯染红,直到锅里的水都被舀光。
最后全部弄好时,非舞上半身已被缠满了纱布,太医又进来把了脉,却一直欲言又止的查看着温王的神色。
温王不耐烦,烦躁的看了太医一眼,“你有什么话就快说!”
太医吓了一跳,赶紧起身站起,又看了温王的脸色一眼,才低头道:“非舞姑娘外伤已无大碍,只是……这身上会留下疤痕怕是不能免的。”
“你说什么?会留疤?”温王瞪大了一双眼眸。
被温王的吼声吓得呆了,过了好半晌太医才低低的点头,“是。”
“她可是女子,怎么能在身上留疤!太医,有什么药可以不留疤?你说,不管多珍贵我都马上派人去找。”
温王的语气已经全都软化了下来,几近哀求,屋里除了倾城只有一丝惊愕外,其他人都怔怔的看着温王,连趴躺在床上的非舞都一时反应不过来,太医回过神时才发觉自己已经摇了摇头。
温王看着非舞,她却只是愣愣的盯着他没甚反应,不知是不是许久没有受伤所以太疼的缘故,她觉得此刻竟然有什么往眼眶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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