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信后,秦臻便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来品读信件,翻出那封花融写给自己的信,一看才知道因果,内容如下:“公子,见信如亲,花融要走了,只苦再不能和公子谈经讲道说苦诉衷了,总归是千般的不舍万般的无奈,本以为可以和公子知己平生,然我早已被故事选中,已没有资格痴心懵懂,没想到花融这般福薄,竟是要先行一步了,虽无恋世心肠,却终有个中不舍,终究是不能和心中那个他共结连理,我心中那个憾啊,可是我如今再无脸面见他了,只留下这封薄信给他做个念想,还望公子代为转交,原以为还有个以后,以后竟空等在了以后,临了,也问玲珑安好,眼前也就数你们对我真心,我走了,若是再有瓜葛,只希望你们可以代我看护我弟弟钱哲垣,他虽是姓钱的独子,却能护我待我如亲人,但终究也是个文弱的,我生怕他知道我的状况后情绪恐愕做出冲动之事,我内心不安哪。花融绝笔。”
秦臻读完这花融绝笔之信,心中惊愕不已,又有多少状况不了于情,便慌张的拿着这封信找去玲珑的房间,待玲珑读完,双双觉得此事不妙,两人一合计,又赶紧去“钱鑫戏班”找那服侍花融的绿藻问个清楚,二人匆匆出门,也没带上各自的丫头,行至戏班门前,转念一想,想必这样气冲冲的进去,必然不能如愿问明真相,只好转至小巷,从后门悄悄入了【水仙斋】来,打开房门,只见那绿藻卷缩在角落偷偷的抽泣,秦臻见状,忙走过去问道:“绿藻姑娘,这倒是怎么一回事,姑娘先前也没说清楚个缘故,你倒是给我个确切的因由啊,如今花融到底去了何处、身处何种境地啊?”
绿藻听到此种言语,也不答应,见玲珑在侧,直奔蹿到玲珑身上哭的更厉害了,又哭了好一会,这才镇定下来,泪眼婆娑的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昨日公子包场给了我们班主一千两银票,班主见钱心狂,晚上便约了一班子人去酒楼喝了个底朝天,直到二更天才颤颤巍巍的回来,我正好出来夜解,便远远就看见了,本以为班主要回房休息去了,没想到······”绿藻又委屈的哭诉了起来。
秦臻反而更急切的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追问绿藻道:“没想到怎么了?”
绿藻回道:“没想到他踏着凌乱的步子正要行去花融姑娘的房间,我见事情有异,本以为他走错了,就赶过去叫住班主,告诉他这是花融姑娘的房间,可是他却咒骂我说‘小蹄子别多管闲事,去给老子炖碗醒酒汤来’,我也不敢再多事,直接就下去厨房给他炖醒酒汤去了,可是待我炖完汤送过来,却见到花融姑娘身上衣物已均被撕碎,嘴角还泛着血迹,这天杀的,班主居然把花融姑娘给糟蹋了。”此时,绿藻哭得比先前更伤心起来。
秦臻、玲珑听得钱老头行事如此败裂,不免咬牙切齿,一时间竟想食之骨肉饮之髓血,玲珑率先痛骂道:“简直就是畜生都不如了,花融原是自家的女儿啊!”
秦臻接着说道:“你之前倒是不跟我说,只送完信就匆匆离开?”
绿藻回道:“公子,我倒是想回说,可是你们秦府人多嘴杂的,我害怕丑事败露说与人前尽知啊。”
循事叙尽,秦臻心中不禁气闷,忽然说不出话语来,接着听玲珑又询问了一番,便带着呆傻的秦臻一道回秦府去了。
回至府中,秦臻已无丝毫气力,坐在房里一言不发,小蛮不知如何是好,焦急的左右徘徊,玲珑坐在跟前思绪同游,坐了半个时辰的样子,才暗暗的回到自己的房中房去了,又悄悄让几个靠得住的人去打听花融的下落来,就听天由命的虑虑的等待着回音。
而怨气内结的秦臻,呆坐在房里,饭菜也不思想,心疼的秦母惊慌错落,也不得个要领,便去找了唐梦瑶来,让她端上刚炖好的鸡汤送到秦臻房里,唐梦瑶见秦臻两眼无神,疑是生出了病患,便打发人去药铺找秦老爷过来瞧瞧。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秦父听得管家来福回禀说秦臻又像先前般呆傻起来,心中自是牵挂,急匆匆的放下手中的一揽子事物,这就赶回了府来。秦父见儿子两眼无神气血涣散,却把脉不出有任何之体质之不爽,也毫无病变之征兆,纠此难熬。
秦臻自是了然,无奈口中吞吐不出言语,只好任凭上下混乱左右慌张。
就这样躺在床上吃了几日补神汤,秦家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医护来,秦母倚坐在秦臻床头哭的死去活来,秦瑛、唐梦瑶也哭的不像话了,众家眷无不心伤。
等到第五日,秦臻忽地好转了起来,见秦家上下诸多人口都齐聚于前,有气无力的说道:“娘亲,我饿了。”
秦家上下见秦臻苏醒过来,都无不开怀异常,秦父便吩咐小蛮先去厨房赶紧张罗些吃食,待好一阵嘘寒问暖后,秦臻说是想清清静静的把东西吃下,只留玲珑在跟前调剂,秦家二老自是无需多言,只盼儿好家暖,如此各处又如同往日般欢庆起来了。
众人散去,秦臻便急忙向玲珑打探起花融的下落来,问道:“我的好姐姐,可有花融的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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