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白逐渐熟知秦臻“犯二”的秉性,也学着吐槽道:“那到底是哪个‘吐’啊?”
秦臻更是不能放过这个与民同“二”的时刻,依旧用同样的口吻不紧不慢的回道:“当然是小白兔要吐了的‘吐’了。”
慕秋白接着说道:“那我们去找小白兔去‘吐’吧。”
秦臻道:“好勒,走起。”
二人耍完一通嘴皮子之后来到“钱鑫戏班”,刚到门口只看见黑压压的一票人在里头看戏,场面比起花融在世之时并不差毫厘,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慕秋白找到守门点票的小厮询问起里面的境况,因“钱鑫戏班”上下都知晓慕秋白是钱哲垣的同窗好友,便也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向慕秋白透露道:“慕公子啊,是这样的,我们班主最近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小生,样貌长得可是白净秀美啊,说到这个,还不得不佩服我们班主的能力,新来的那小生不仅戏唱得跟先前的花融姑娘一样好,而且啊,样貌都与花融姑娘极其相似,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秦臻也禁不住好奇的问道:“竟有这等事?”
那点票小厮回道:“可不是嘛,而且抹起妆来,真真还就是个美人儿。”
秦臻激动的说道:“我可以进去瞧瞧吗?莫不是花融?要不然怎会有如此相似之人?”
点票小厮回绝道:“别别别,秦公子,你还是打住吧,我们都知道您跟我们班主不对路,我现在放你进去,岂不是自讨苦吃。”
秦臻不依不饶的拜托道:“就让我进去看一下吧。”
慕秋白不想让点票小厮为难,赶忙拉住秦臻说道:“他也是底下办事的,就别难为他了,稍后我们再找个时机去看就是了。”
那点票小厮被言语搭救,自然体贴慕秋白的口下帮衬,满口感激的说道:“还是慕公子疼我们这些下面的人,对了,慕公子,你何事回来的,我们家公子可不曾和你一道回来?”
秦臻和慕秋白这才恍若想起正事,竟被当时满脑的好奇所搁浅,二人便赶忙异口同声的说道:“他没回来?”
点票小厮回道:“他回来了?”
二人又异口同声回道:“回来了!”
就在二人异口同声之时,那小厮也同样不痛不痒的回道:“没有。”
得知钱哲垣不曾回来,秦臻和慕秋白两人的心便紧紧的悬了起来,犹如挂在下玄月上的云朵,生怕风一吹动,就掉落了下来,这便撩起二人心中多少担忧,走至秦月楼下,两人只好利用酒水来浇灌心中多少埋怨,埋怨钱哲垣这孩子的不管不顾,埋怨钱哲垣这孩子的自私自利,埋怨钱哲垣这孩子的独断专行,这般离家出走,虽是有田七在一旁照应,也免不了吃不饱穿不暖,只会让关心之人担心,让留心之人寒心,却让有心之人心疼,毫无头绪之下,酒水就像是白水般倒灌,两人盲目至喝得半醒不醉,行动自此软化的颤颤巍巍,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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