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半个女人的程苒若自上次从聂云飞的鬼门关走出来后,就昼夜埋首于实验室里,悬液的精确配备已是迫在眉睫。其实即便蓝鑫什么都没说,她也早就心知肚明,自己的数据早就到了聂云飞的手上,找到匹配的人选已是早晚的事。
整整五天,在这隔绝的冰窟里不是地狱,更不是天堂,而是每分每秒都油走在刀尖上的时间断层里。没有谁会刻意管着你,但每一刻都似被人掐着脖子般的令人窒息,急迫。
聂云飞再没有找她麻烦,甚至再没有出现在视线里,但五天,足可以让厌恶消磨,对,那天的肌肤之亲,除了厌恶再无其他的感觉。原来爱和性真的是可以分割的,即便爱的再深,再天长地久的刻骨铭心,不是水到渠成,缠绵之至的性,也会索然无味,甚至厌恨。
可是此刻,她却想见他,不是因为情,只是觉得不见比相见更可怕,哪怕他对她暴怒。
只要他还会暴怒,她的时间也就越宽裕。
白天晚上没什么差别的实验室里,程苒若完成了最后一组数据的提取后,长吐了一口热气,抬手扶额,转身欲向其他人打个招呼,空廖的房间让她喟叹的锤了锤额头。才想起其他几人已是陪她两天两夜没合眼,先前已被她强制着休息去了。
蓝鑫也早在五天前被聂云飞调了过去,这倒是没人监视了,可也没人端茶递水了。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是凌晨一点整,想着先弄杯咖啡提提神,再做会数据分析,然后就去休息,她也是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随手,摘了口罩,胶皮手套,甚至连白大褂都脱了下来,交替着揉了揉酸胀的臂膀,向外走去,茶水间,出门左拐经一个走廊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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