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苒若,你既救了我一次,也就不在乎多救一次,虽然这次做诱饵的是你的命,只能怪你自己赶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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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中的女人是美丽的,也势必将性感与感性完美结合后,通身散发着独具魅力的韵味,而程苒若为了那份低调,特意隐藏锋芒,让原本的素净淡雅,倒有了几分孤芳自赏的妩媚。
然而,女为悦己者容,很少化妆的她,倒是开始略施粉黛,原本姣美的面容越发美得恍若谪仙。
这份美,或许旁人不在乎,似乎也不敢在乎,而聂云飞不得不在乎,而是是很在乎。
真是应了那句话,情花是罂粟,沾了就会戒不掉,而聂云飞岂止是戒不掉?
所以,在病房中,走廊里,程苒若的举手投足中,都有一双烈目如影随形。程苒若受不了这份堪比几千瓦灯泡的炙烤,能避则避,而心底的渴望却因这份躲避,不受控制的疯涨着。
人在清醒时,是理智站着上风,无论如何揪心揪肺,总还是有所克制,而醉酒后就论当别论了,而且还是温玉在怀,酒不醉人人自醉。
谭彤的身体比预想中恢复要快得多,其他几位教授自是乐见这样的康复,而程苒若隐隐中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每次的抽血化验结果又看不出什么端倪,也只好作罢。
其实,自从得知她为救聂云飞而挨了一枪,中枪的部位还是头部后,她对她的芥蒂无形中少了许多,也更是竭心尽力的照顾着。再加上自己和聂云飞两情相悦后,她对谭彤总觉得亏欠了很多,毕竟这些年站在聂云飞身边的女人是谭彤,不是她程苒若。
有事,甚至会滋生小三上位的该死念头,即便她清楚不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