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宁听见这样无情的话语从澹台妍口中说出,立刻奋力挣扎,此时她的母亲三夫人杨惠也闻声赶到,听见这样的评判也是吃了一大惊,立刻跪倒在澹台妍面前,颤声问道:“宁儿这是犯了什么事,用得着妍妃娘娘要如此大动肝火?”
“三嫂嫂你不必为宁儿求情,为了澹台家的面子为了大羽的荣誉,宁儿此次绝对要为大烈王爷的事情负责!”
这番话口气不轻不重,可是却把澹台家和大羽皇朝都搬了出来了,即使澹台宁多有理都好,最终还是逃不过远嫁南疆的命运!
“好了,这次的事情就这样罢了,”澹台妍忙碌了一番,已经累了,但是她还是不忘吩咐陈御医,“陈御医,你帮哀家看看烟儿的伤势如何,可别让她的手留下任何后遗症了。”
“是的,下官遵命。”
陈御医诚惶诚恐地应答,纵然行医多年,见过许多大场面,可是今晚这样的事情还是令人猝不及防,二小姐的的确确是个贞烈的,这里的血迹看来有一段时间都不能消除啊!
澹台烟一早便等着陈御医过来,她并没有伸出那只脱了臼的手,而是微微一笑看着还沉浸在血色回忆中的陈御医,轻柔说道:“劳烦你了陈御医。”
她的声音清妙如雨水溅在净瓷之上,轻轻泛起波澜涟漪,令人惶恐的心一下子镇定下来,陈御医抬目看了看她,正正看见澹台烟琉璃双目染上暖黄灯火的温暖神情,不由一怔,也对她笑了一笑,“四小姐,冒犯了。”
他伸手摸上澹台烟脱臼之处,澹台烟强忍痛楚任由他察看伤势。入手肌肤冰凉软糯,那陈御医倒算是个正人君子,知道这样的人自己也惹不起,遂一心一意地检查她的伤势。
只是……这臼脱得有点……
澹台妍见他脸色有变,知道这其中必有猫腻,也不等他出声,便立刻问道:“陈御医,烟儿可是真的摔伤了?”
语气仍是温和,可是却隐含警告,你可别在哀家面前做什么小动作,不然有你好受的!
陈御医抹了抹汗,又悄悄瞥了由始至终都对自己微笑的澹台烟一眼,心下一横,禀报道:“四小姐的伤的确是因为猛烈碰撞了某些东西而不自然脱臼的,伤得倒不是特别严重,就是接臼的时候可能会痛一点。”
澹台妍眸底闪过一抹疑惑之色,她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凝视陈御医良久,想要看看他有没有撒谎,陈御医只好硬着头皮和她对视,半晌,澹台妍像是察觉不出什么来,这才吩咐道:“烟儿你就好好休息好了。”
“是。”
澹台烟顺从应道,只是她精神颓唐,脸上显出一点为难之色,这点为难之色落在澹台妍眼中被视为高危机的怀疑表情,莫不是因为她的目的还未达成,所以才显露出这样的表情出来?
“烟儿,哀家看你精神不太好,似有某些事情未做,你说与哀家听听,看看哀家能不能帮助你?”
澹台妍唇露微笑,尽量显出一副和善的样子,澹台烟神色越发可怜,她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烟儿答应了明天要把另一款面膜膏子制出来给舞姐姐而已,毕竟舞姐姐最近帮助了我这么多,就连今晚宴席的衣裳都是她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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