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此刻只觉得体内有无数个乱窜的气丝,一会儿在丹田聚合,一会儿又往下冲窜,她一把推倒司徒玦,急切地跨坐上去。
“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不过在司徒玦所发出的叹息中,更多的是隐忍。
他到底仍是心属茵茵,即使茵茵的亲吻已经由药力作用逐渐变成了火辣辣的啃咬,甚至再他那苍白的唇上啃出点点血迹,他也只是闭上双眼不多加抵抗。
一轮下来,司徒玦渐渐情动,原本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两抹淡淡的嫣红。
此时茵茵根本不清楚身下压的人是谁,忘情地扣住他的后脑勺吸吮着柔软的小嘴。他双眼朦胧泛泪,嘴唇早被亲肿了,半开半闭,微露粉嫩小舌。
“不要、不要……”司徒玦眼角流出晶莹的泪水,一边哭一边推拒着他。
“萧俞,你怎么了?瑜,我好难受啊。”她的妩媚、她的温柔,此刻变成了一种残忍的凌迟,她仍死死的将他锁在自己体内,口中喊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毕竟是第一次,随着她的律动,一开始舒服已经渐渐淡去,每次摩擦都带来极度的疼痛。
“不要了,求妳放过我……”她彷若未闻,持续着自个儿的动作。
夜渐沉,絮状的薄云渐渐掩蔽了一部分的月牙,天地笼罩在一片祥和的静谧间。
春寒料峭,夜莺在林里宛转啁啾,已近夜半,陌千雪见茵茵仍还没回来,或许是吃醋的心理,老觉得就算司徒玦是病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仍为不妥。
他本已沐浴完换上亵衣,现下又套上那件绣了潇竹的白袍,直往司徒玦房内而行。
见周围下人仍未回庄,原本守庄巡逻的护卫也不见人影,越发越觉得不安。
茵茵。
陌千雪在心底默念着他的名字,那股心焦难耐的慌张宛若千万只小虫在他心口钻动的感觉,另他几欲发疯。
于是他便加快了往司徒玦房里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