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无欢被他这么一惊,背上吓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从怀中掏出另一只古朴的钟形青铜铃铛,上面刻满繁复的花纹及古文字,只见他轻晃,若有似无的“嗡嗡──”声便传了出来。
花魅月身形一震,若有所思的望了下来人,才问道:“你可就是殷儿那不负责任的师父?”
也没等歌无欢回应,又一瓶毒药朝他招呼。
歌无欢堪堪一避,闪过了那在月光下微泛亮光的小瓶子。
透明小瓶撞到窗框上,冒出阵阵青烟,歌无欢一个不慎吸入,旋即僵再原地无法动弹。
“动不得了?”花大美人白细的裸足刚沾地,红袍便盖了下来,掩住那一晃而过的白。他妖娆万分的走向前,原本被屋檐遮出一片阴影的脸庞,随着他前进而笼罩在月光之下。
茵茵见他似要对歌无欢不利,急忙出声:“花魅月!”
见茵茵身上仅穿一件薄薄的男装,花魅月急急的将她揽入怀,责怪道:“怎么穿成这样出来。”
茵茵无奈的的笑了笑,她真的没想到只不过到厨房找点吃的,居然会被秦峰掳走,再被歌无欢给带去练武,最后又因着他想见花魅月一面而来到这。
她在花魅月温暖宽阔的胸膛前钻了钻,双手搂紧了他精壮的腰身。
“徒儿啊,别有了男人忘了师父,为师现在可是动弹不得啊。”歌无欢果然很适时的来破坏这旖旎的气氛。
花魅月一怒,扬手即想把他给灭了,却又被茵茵给拦下。
她轻轻覆在他耳边道:“清晨来找你。”说罢便如同溜出他怀抱,使尽的想拉歌无欢走。
花魅月清清一叹,亦覆在她耳边道:“我吃醋了,殷儿。”
手一扬,向歌无欢洒了解药,花魅月便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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