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屋里有伤药,麻烦你帮我包扎一下。”羲恒自嘲地看着自己的伤口,没想到真应验了那句话,医者不能自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梧桐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在这个屋子里,除了雪月,还有谁能无声无息地伤了他。只是雪月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才觉得奇怪。
“大哥,现在的雪国皇帝是雪日吗?”羲恒的话一出口不仅惊住了正在给他包扎伤口的梧桐,就连刚踏入房内的月拾也停住了脚步。
“你怎么会这么问?”月拾只停了一会儿便抱着孩子到羲恒面前,他心里的惊讶不亚于他们两个人,他想过很多可能,就没怀疑过皇上的身份。哪怕之前他怀疑小姐,也从未怀疑过皇上的身份。
羲恒只看了一眼月拾,没有注意到他手里的孩子,将自己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都说给他们听,说到最后,两个人的脸都黑了。只有几天的时间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把她救回来了吗?
“恒儿,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现在他哪里还有心思管谁是皇帝,从月拾手里接过孩子,他真的是个很好带的孩子,可是他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的娘亲了。
“哥,这个孩子是?”羲恒虽然这样问,可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或许真的不是没有办法了,这个孩子可能是个契机。
“是我和雪月的孩子,可是我却无法保住他的娘亲。”
“大哥,我还有一个办法,可是这个办法很危险,我自己不敢做决定。”而且这个办法不一定有用,或许大哥也不会赞成他这么做的。
“什么办法?”梧桐看着孩子,又看了看羲恒,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办法。
“母子连心,或许这孩子能唤醒雪月。”羲恒看着床上的雪月,或许这里的人都比不上雪日在她心里的分量,即便是大哥也不行,可是这个孩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