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黄金火焰精灵团团围绕着瓦尔基里少女,她的银色胸甲。她饰有天鹅羽毛的银盔,她的百褶战裙。她的银质战靴,统统都被温柔仔细地摘取下来,轻轻放在了一边。
成千上万条恶魔之舌,湿漉漉地舔吻着她的这里那里,以及那里那里和那里。
...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苦楚和多少疯狂欢乐之后,一切都停了下来。
瓦尔基里浑身大汗淋漓,她早已虚弱得说不出话来,连世界流行的标准版娇喘呻吟,也都无力发出,她只能从喉间透出一点微弱无比的咝咝喘息,就好像毒蛇吐信一样。
“你快死了!”
“嗯!我知道!”瓦尔基里无力出声,甚至无力点头首肯,她阖上眼帘表示承认。
“你是爽死的!”
“是的!我不是被虐而死的,我是爽死掉的。我甚至也不是被玩弄而死的,对方看上去一点也没有玩弄之意,各种各样的黄金质地的漂亮小恶魔们,更像是尽心尽力地从事着各种服侍,各种spa,各种慰籍... ...”
只不过,这种恶魔spa针对的地方过于那个那个... ...以致于在瓦尔基里的体内触发了翻天覆地荷尔蒙风暴狂飙... ...
当风停雨歇之后,她的三观彻底遭到颠覆,假正经装b的女神们实在是又虚伪又愚蠢,冷感清洁的雪山之巅完全就等于**的禁区,禁断各种灵魂spa,禁断各种high和爽感,那显然是一种可怕的犯罪——
瓦尔基里深信不疑,过去她作为阿瑟加德神婢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针对黄金恶魔一族的犯罪行为。
活跃的,多情的,**和热情自由奔放的,狂野的,不羁的,重视直觉和感官刺激的恶魔们,虽然在世界传闻中被描述的那样不堪,但是,他们有血有肉,他们真诚直率,既然觉得爽,那就当面说出来,那就接着做下去——
与之相反的女神们,显得更加伪善不诚实,女神比至于魔女,其实,更加无耻的多。
“还差一点!你始终还差一点!”
“是的!每一次都差着那么一点!”
瓦尔基里心想:我一直飘来飘去,我飘啊飘啊,我一直忽忽悠悠,浑然不知身在何处,我并不在最顶上,也不在最下面,我在半空之中——
有人能够飞上最高的那里那里去吗?那种幻想的事情也是可能的吗?我能够被送到那样的地方去吗?
“你可以的!反正你马上就要死!当你死去的那一瞬,你可以燃烧你的全部——倘若你真心实意愿意燃尽全部的生命,就只想登上那里那里的最高之处,那么,你是可以做到的。”
“既然可以!为什么还不开始呢?”瓦尔基里这时还完全是被动接受的,她还没有自主发出志愿的渴求。
“我在等你!等你发出真诚的请求——你用尽全力大声说出来吧:彻底爆穿我的那里那里,让我就这样high死掉吧!”
“好吧!我会说的,如你所愿——汉斯,我知道你现在正在坑我!可是,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苦衷,你一定是为了完成某个重大的心愿,才这么不择手段地挖坑害我的吧?!我愿意帮你!反正我必死无疑,为什么不成全我那亲爱的坏蛋汉斯呢?既然左右都是要死,为什么不让我高高兴兴地爽死在你的手上呢?”
“来吧!”瓦尔基里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声叫嚷道:“〇我吧!〇死我吧!”
汉斯大叔当时就郁闷了,诸如gan我吧!gan死我吧!之类恶心至极的低俗语言,即使连恶魔都说不出口,这位女神反倒大胆地高声喊了出来!这得是多么花痴的一件事情啊!妮娜小姐的单相思病实在病的太重了啊。
——魔化的汉斯现在已经不再用正常人类的眼光来看待瓦尔基里的不幸单恋,如果还是正常人类的话,汉斯会觉得怜惜,同时也会为此自惭。现在的汉斯大叔已经不再是正常人类,所以他把妮娜小姐的举动完全视作为一种严重的花痴病。
魔神芬狼手上的利爪猛然发力,一根坚固而强硬的魔狼指甲,像矮人矿工擅用的铁钎一样,猛然穿透了瓦尔基里的女神之躯。
恐怖的矿工铁钎从菊部刺入,从女神的喉咙之中穿出,将她深深地扎透。
“啊!~~~~~~~~~~~~~~~~~~”
瓦尔基里女神在最后的弥留之际,眼眶之中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极大满足,然后,她的四肢不断发出一波又一波的轻轻抽搐,最后安然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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