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蓦然一暗,凄凉苦笑,“不会了,在不会有机会了……”
皇永安在曦阁内外布了明暗三道岗卡,勒令任何人进入曦阁。她当然清楚,皇永安如此做,就是在防她。
“娘,我们还有机会,还有三天。”
皇秀儿伸手将桌上凌乱歪斜的茶杯扶正,嘴角噙了一抹笑。
那笑是温和无害的,可她熠熠生辉的眸中,却是闪着冰寒,狠戾!
“三天?”余香婷蹙眉,嘴角勾了抹自嘲,“就是三年,我们母女也休想踏入曦阁半步。”
“爹是在曦阁内外下设了三道岗卡,可有一个人,却能自由进出曦阁。”皇秀儿轻声提醒,嘴角的笑别具自信。
余香婷眼睛猛然一亮,“你是说雪皑?”
皇秀儿点头,又道:“早年我救过他父亲一命,她承了女儿的情,就必须为女儿做一件事。”
嘴角轻括,她为余香婷斟了杯茶,“娘放心,女儿早安排好了一切,爹就算寻出踪迹,那德兴瓷器店的老板,也早被女儿遣出了帝都。”
将茶水举至余香婷眼前,皇秀儿明亮的眸中,那抹杀意歹毒凛冽。
余香婷不知,此时皇秀儿要杀皇雪惜的心,比她更强烈百倍。
还有那叫羞花的小贱婢,她认出了那日花轿中的自己,同样只有死路一条!
……
“雪惜,爹想收雪皑为义女,让她以妾之名,与你同嫁七王爷,可好?”将手中最后一张冥纸燃尽,皇永安偏了头看皇雪惜。
皇雪惜微僵,眸中悄然划过一丝凄凉,哑笑了声,道:“爹爹也嫌弃雪惜?”
皇永安沉痛一笑,“爹爹只想你过得好,雪皑与你有十几年主仆情份,有她在,爹放心!”
“若是,雪惜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了?”将手中所有冥纸抛入火中,皇雪惜笑看皇永安。
“若你所嫁之人还是三王爷,爹爹又怎会多此一举?”皇永安轻叹,凝眉,盯着眼前那道冰冷的墓碑,神色悲恸。
皇雪惜心中虽有想法,但据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来说,皇永安此话甚是在理。她污身进王府,且不说沐轻狂对她本就存了目的,便是真疼了她去,那王府其他人了?又岂会如他般待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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