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死相啦,嘴角抽抽
苏御杳这辈子干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为了刺探情报而被阴了一把误吞了“春淫散”。
泥煤的春药,泥煤的那么狠的春药!
真正最错的就是他好像差点把一个男的给上了……
苏御杳醒了,意识有了,但是眼睛睁不开,身体冰凉凉的,看来有人把自己放进水里解药……
居然差点把一男的给上了,好歹自己也是一国皇帝啊!真懊恼啊!
“喂,你是不是醒了啊?”毛线团等了很久没看到他出声,就试探着问。
咦?苏御杳疑惑,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淡定,睁开眼:“嗯。”
“叔叔,娘说你中药了噢。”小包子很不淡定的抢话。
“呃?!”苏御杳从浅水中坐起来,看向包子那一边,我勒个娘咧!
“苏苏苏苏苏若离??”苏御杳激动了一下,又有点疑惑,苏若离不是有眼疾吗?不过五年,治好了也说不定。
“你叫我吗?”毛线团比苏御杳更疑惑,看他那激动样好像认识我?不,认识这副身体?
“你个大bt,想对阿离干嘛!”一直被不吭声的熙糜张口就骂人。
“额?”苏御杳打量了一下站在苏若离旁边的男人,是很有气质,但是比不上三弟啊?话说这男的有点眼熟……
被苏御杳这么看着,熙糜更不淡定了,包子大喊:“叔叔,你不久前差点上了我爹!”
“噗!”三大人同时喷了……
“咳咳,包子,他那是中药了,我们不能跟他一般见识。”毛线团又开始说教。
熙糜咽了咽口水,慌不择言:“是你扑倒我的,我我我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看着熙糜一副脸红的样子,突然觉得不调戏一下他对不起自己,苏御杳扬起经典痞子笑:“可是朕……真可惜,我想负责。”
场面混乱啊!
说完苏御杳就想咬掉自己舌头!男的!而且还是有妻子的男人,我在说什么啊!现在这个不是重点。
“咳咳。”苏御杳收起痞子笑,虚咳两声:“那个,那个姑娘,你可认识苏若离?”
“不认识。”毛线团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以前失过忆。”
“是这样。”苏御杳开口:“姑娘长得十分像我的一位故人,我们已经苦寻了五年了……”
五年!毛线团默,他找的大概就是自己了,真走运啊,出来看到的第一个人都认识自己,但是在不知是敌是友的情况下,还是小心一点好吧?
见毛线团不吱声,包子对着苏御杳喊:“我娘才不认识你这种登徒子呢!”
“囧。。。”熙糜无语,这只包子怎么又乱用词啊!
“……”苏御杳无语闻苍天,堂堂一朝皇帝啊,怎么就变成登徒子了……
毛线团思考三秒,决定伪装成一家人试探一下口风。
“我觉得你认错人了,这是我相公,这是我儿子,他今年刚好五岁。”言下之意我不认识你……
“这……这样啊。”我信你才有鬼。苏御杳知道这事急不得,万一不小心把苏若离吓跑了苏御姬才要一巴掌拍死我呢!
“很抱歉对你们的冒犯,这是一点新意,真是十分感谢。”苏御杳一副翩翩公子样,递上那块应有苏字的玉佩:“这块玉佩可以让你们在任何一间苏氏钱行中取一百两银子。”
“不客气。”包子一脸理所当然的接过玉佩:“爹,娘,我们去买好吃的啦~”
“那苏某就先行告辞了。”苏御杳起身离去,走之前别走深意的看了熙糜一看,留下一抹痞笑。
“传说中的轻功啊……”毛线团羡慕的看着苏御杳离去的方向。
“我也会啊……”熙糜不爽。
“人家是轻功是赶路用的,你轻功是抓山鸡用的,不一样!”其实真的说起来熙糜的轻功比苏御杳还略貹一筹,不过毛线团不懂这个而已。
毛线团牵着包子带上熙糜往苏御杳消失的方向走去,走了大约几个小时便出了树林,来到了有人的集市……
然后这三货的反应,请参考刘姥姥进大观园……
“娘,在没有钱的情况下,怎样才能吃到糖葫芦呢?”包子疑惑的看着毛线团。
“糖葫芦+1。”熙糜也看着毛线团。
“……”毛线团抽抽嘴角,真的要说的话,那不知道是敌是友的玉佩暂时不能用,呃:“找家当铺把我的那个镯子当了吧?”
“那里有家当铺!”包子眼尖的很。
可是真的进了当铺,毛线团发现不对劲了,那个贼眉鼠眼的当铺人员仔仔细细的把镯子翻看个遍后,居然一脸惊恐的把毛线团几个的粗茶换成上好的毛尖,然后让他们稍等。
毛线团揪起一戳头发把玩了一会儿,当下决定,不当了!
牵着包子带上熙糜就走了出去。
可惜还没走远,就听见熙糜紧张兮兮的小声说:“阿离,有人跟踪我们。”
“西米露,包子,你们怕吗?”
“不怕!”不知者不罪。
毛线团苦笑,果然这次出来还是太鲁莽了,算了,是福不是祸……
“你们看,我这里有一点碎银,是五年前醒来时在衣服里掏出来的,去买糖葫芦吧~”毛线团抱起包子,就往糖葫芦那边走去,熙糜紧跟其后。
把糖葫芦塞到包子和熙糜手中,毛线团小声交代熙糜:“你在这里等我,如果我没回来你就带着包子回无忧谷。”
“阿离?”熙糜的病犯了,不太理解的看着毛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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