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镯满是感动的看着夜狂澜,不由失声哭起来,扑倒夜狂澜的怀里道:“四爷,小镯差点就见不着你了,今儿若不你不来,我不知道究竟会怎样了。”
夜狂澜只见那原本白嫩水灵的玉背上满是血红的伤痕,不禁又是生气,又是心疼道:“我的宝贝儿,都是爷的错!明儿爷不管是怎么样也会将你娶过门来,要是上面不同意,我就带着你出去,可好?”
“四爷,原先小镯是想着四爷能纳了我,可是现在听到四爷的这番话,我不要那些了,因为我已经有了四爷的心了。四爷也不必为了我在跟太太太君们怄气,好好的承认了个错误,让太太们高兴便好了。”
“我的小镯,不曾想你一个丫头出生,竟然是如此的识得大体,比那些个千金小姐们强上十倍八倍,就冲你这话,我更是要将你明媒正娶的娶进门来。”夜狂澜听了她这番话,心里更是将她放得更深些,想着好好的对待一番。
随之又出来房间与柳月新说,反倒是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的,一气之下,竟然带着小镯搬到自己在府外的小别院里去了。柳月新被他这么一气,头痛病又发起来,躺到了床上。
一连几日,陆尔雅也盘算着就算是她得了伤寒,那也该好了,自己也不能在这么充耳不闻外面的事情继续装病了,而且抱翠园那边的事儿她是听说了的,眼下倒是该抽个空去看看柳月新一番才是要紧事情。
皎月跟流苏与她打点了一番,便去了墨梅园。
不过是到了那清曲池边,还未及过桥,便见柳惜若从另一边走来,稍稍的停顿了一下脚步,由着皎月扶着便迎上前去,笑意盈盈的唤道:“怎么姐姐也是去看母亲吗?不知道母亲的身子可好些了?”
且说这柳惜若,前些天听到太君与柳月新这里,因为那齐氏的事情,对陆尔雅的态度都比以前好了许多,而且口气里时不时的夸着她,心里不免有些嫉妒,而且这几天因为她身边那个下贱丫头的事情,夜狂澜竟然做出了那般出格的事,更是气愤,而且见着这四下除了各自的丫头也在无旁人,所以也没怎么像是在人前那般的忌讳,还装个什么温柔贤惠呢!不禁冷着一张脸道:“你倒是还好意思来看母亲,若不是你身边的贱蹄子,相公会这般惹了母亲生气么?都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这话倒是说的真切!”
陆尔雅从第一次见到柳惜若,便知道她绝对不会像是她外表一般的温婉,而且凡是这般在人前人后两个模样的人,心思也定然不会那般的简单,眼下听着她这番话,却是毫不忌讳,想必是她看见这里不过是她们俩个主子与各自屋里的丫头吧!
不过她能说,陆尔雅为何不能骂回去,何况她陆尔雅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当下秀眉一挑,眼角飞扬,笑着便回道:“姐姐这话可是说的很对,上梁不正下梁歪,也是啊,相公这个模样的确也不是那无中生有的!呵呵,姐姐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柳惜若每次见到陆尔雅,只觉得她都是温言细语的,不想这会儿竟然跟她叫起板来,而且还将她的意思故意的扭曲,不禁两颊气得生红,指着陆尔雅只道:“哼!你倒是少给我逞口舌之快。不要以为利用一个丫头就能迷住相公,我告诉你,我跟相公那也是一起长大的,那些个女人他也不过是闲来玩玩而已,并不曾放在心上,你万不要将自己的希望放在那个小贱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