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一章  妾室谋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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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索性站起身子来,转到隔壁的厢房,去敲开门。

但是见到的场面不过是叫自己更加的难堪罢了。

只见幼铃躺在上官南飞的弯臂中,那上官南飞嘴角竟然还挂着一丝自己难以见到的温柔,怒火不由得顷刻间腾起来,阔步走上前去,扬起手正要去打那上官南飞的怀里躺着的幼铃。

手腕却一下给上官南飞捉住。

只见上官南飞睁开眼睛来,眼眶里尽是充满了笑意,看着她,“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昨晚你费尽心思的叫她来伺候我沐浴,不就是为了这个事情么?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明明是原先看起来好看俊朗的笑容,可是在夜瑶看来,却是如此的刺眼,抽回了自己的手,看了他二人一眼,还能说个什么呢,只恨恨道:“相公好生的休息着。”

说罢,满腹委屈的出了房间。

她一走,上官南飞便将怀里的幼铃推到一边,站起身子来,头也没有回,只吩咐床上的人道:“伺候我更衣。”

初为女人的幼铃又是羞又是喜的站起身来,经过昨夜的坦诚相见,她对上官南飞也不再有什么忌讳了,衣服也没有穿上,便给上官北捷穿衣。

又伺候他洗漱完毕了,这才自己回去穿了衣衫,又精心的打扮了一番,这才去给夜瑶请安。

且说夜瑶自隔壁的厢房里回来之后,正是有气没有个出处,恰好上官玉进来,便一把拉住她的手,她正想着还是自己的孩子贴心些,还没夸上官玉,便听上官玉道:“母亲,我听丫头们说二叔家的弟弟妹妹长得一模一样,走,母亲带我去看看可好。”

想夜瑶这几日不是在争对陆尔雅,就是在暗算那对龙凤胎,就是因为人人都说他们的好,却连自己的这个长子也被他们给遗忘了,就更别说溯哥儿了,除了前天延平公主来给看过一次,又有哪个管事的嬷嬷来看过呢。

心里的那个怒气,自己一心一意的为了他们爷三着想,可是大的不争气就罢了,如今连这个小的也这么叫她不省心,当下一巴掌打在上官玉的脸上,凶道:“看看看,看个什么看,你自己的弟弟也没见你这么疼爱过。”

上官玉是将军府的长子,从来都是叫人捧在手心里给疼的,连骂都没有被骂过,如今竟然给夜瑶这个亲生的母亲甩了他一巴掌,当时就给愣住了,半响才反映过来,“哇”的一大声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夜瑶这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打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不禁是一阵心疼,又是后悔的,想要伸手去抱住他给哄哄,却被上官玉一下给躲开,喊道:“母亲你不要打我,我错了,母亲你不要打我,我错了。”

所谓什么叫做人倒霉的时候,喝水也塞牙缝呢?

夜瑶如今就是可以这么倒霉,正巧这一幕给刚刚进来的上官南飞看见了,当下上前将上官玉一抱给抱起来,只听上官玉在他怀里一面哭一面问道:“父亲,母亲是不是不疼爱我了?”

听得夜瑶心里一阵抽痛,想要去安抚上官玉,却一掌给上官南飞推开,只见上官南飞冷冷的看着她,“你到底是想怎么样,才这么几天的功夫,咱们的整个家就叫你弄得鸡飞狗跳的,还有你有什么气就冲我发来,你打孩子做什么?”

上官南飞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动手打自己的亲儿子,此刻看见上官玉满脸的泪水,不禁更是生气,当下抱着上官玉出了房间,一面哄道:“玉儿乖,以后都不要在理会你母亲。”

夜瑶见着父子俩远走的背影,欲哭无泪,她这究竟是做了个什么?为何连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也不理她了,也要排斥她。

不过,她的运气也应该是很不错的,生气的时候总是能有人自动送上门来给她出气。

幼铃不知道状况,还特意的先去厨房里抬来了补身子的燕窝,一面进来一面高兴道:“小姐,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燕窝,快些喝了吧。”

夜瑶抬起泪眼模糊的眼睛,但见幼铃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又想起她在上官南飞怀里依偎着的那个幸福模样,顿时大步的走上前来。

幼铃不明就里的,见她上前来,还连忙将燕窝给递上去,却砰的一下给夜瑶打翻在地上,只听夜瑶质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穿成这个样子做什么?”

幼铃想必是这几日来已经习惯了她反复无常的发脾气,所以也没有在回她的话,似乎怕说错了话更是惹恼了她,所以只是弯着腰捡地上被她给摔碎的瓷片。

见她竟然连理都不理自己了,夜瑶顿时一气,做到那旁边的凳子上,“怎么现在上了姑爷的床就有出息了,连我的话也可以不用听了,想回的时候就回,不想回的时候就不理。”

“没有,小姐你千万不要生气,只是奴婢怕说错了话在惹恼小姐。”幼铃听见她这阴阳怪气的声音,于是连忙道。

夜瑶又气了一番,看见她把地上的残渣收拾完了,才问道:“风铃那个贱人还没有来么?”

幼铃摇头,“没有,想必是真的给留在宫里头了吧!”

可是就算留在宫里了,那也要打发人来说一声啊。

延平公主一早起来,上官争雄已经去上朝了,想是因为这几日里也给累着了,所以也懒得出门,躺在榻上养着,“大夫人的那个丫头呢?”

身边的嬷嬷回道:“老奴也正要问公主的意思呢,她也说了是大夫人叫她去找的公主,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现在把她放回去了已经不行了,就算不叫她说出这几天是给自己扣住了,但是那夜瑶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怀疑呢,便道:“你去看看哪里有远行的商队,将她便宜打发给那些商队,别在回这个金城里来就行了。”

嬷嬷当下点点头退下去。

云管家便进来,毕竟延平公主现在还是躺着的,所以便隔着一道屏风禀报道:“公主,小主子们的事已查出了些眉目。”

“哦?”延平公主问了一声,又问道:“那可都查到了什么?”

“回禀公主,属下在前院最近的那排厢房里找到一套丫头的衣服,还有半张用粗糙的胎记疤痕,拿去问了那两个侍卫,他们都说那天的那个自称是蓉园里的丫头,正是穿这套衣服,而且那个丫头脸上的胎记跟这个也差不多相像。”云管家回道。

可是却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凶手,毕竟昨天晚上的客人很多,也都没有一一的注意他们是不是在场的,而且那间厢房离前院也很近,不过那个丫头如此的熟悉延平公主的院子,还知道两位小主子那天是由那个奶娘喂养的人,可见如果是客人里的人,那么显然她们是没有这么熟悉的,要不就是院子里有人与她们搭线。

在者就是那凶手根本就是院子里的人。

延平公主塌下眼皮来,心里默默的将这些有点嫌疑的人都给数过一遍。

突然一个丫头进来禀道:“公主,宫里有公公来了,传圣旨的。”

这个时候来做什么?便是要来,那也是昨日来才像话,延平公当下起身来,吩咐云管家道:“云管家,你先去接待,在吩咐人去请大公子二公子出来接旨。”

云管家闻言,也不敢疏忽,连忙退了下去,打发人去大房二房通报,一面撩起袍角匆匆的去了大厅。

延平公主由丫头们换了衣服,这才叫丫头嬷嬷们拥簇着去。

但进大厅,见上官北捷跟陆尔雅已经来了,上官南飞也来了,就是偏偏没有见着夜瑶。

一公公见着延平公主,先是请了安,道:“奴才见过公主,住公主福寿安康。”

延平公主看他手里拿来的圣旨,在看他身后的那两顶绣轿,心里隐隐约约的觉得不舒服。

见人大致都来齐了,一公公便道:“既然都在,那咱家就宣旨了。”

陆尔雅没见过皇帝,也没有接过圣旨,可谓是有些乡巴佬的意思,当下除了延平公主坐着意外,见大家都跪着,女卷双膝跪下,男子们则是单膝跪下。

一公公见此,公鸭嗓子也扯开来,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上官一族,世世代代保我大明江山,其功高劳苦,朕便不以多言,今体恤神策大将军夫人产后虚弱,无力伺候神策大将军,朕特赐两名佳人,各封为召云夫人跟七巧夫人,不必谢恩。”

神策大将军?陆尔雅转脸看了身边的上官北捷一眼,说的不是他吧?却见他的脸色一片阴暗,当下陆尔雅心中竟然苦笑起来,那雪莲公主怎么会就这样让自己安心呢,罢了,该来的也是要来的。

见上官北捷不动,想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一公公咳了一声,“神策大将军,接旨吧,可不要辜负了皇上的一片苦心啊。”

不过上官北捷却没有丝毫要站起来接旨的意思,陆尔雅见此,自然知道这抗旨不尊的后果,虽然说上官家手握重兵,可是却是叫皇上很是忌惮,直接就是可以说成他眼里肉中刺,也许他十分的乐意将雪莲公主嫁给上官北捷,这样他便可以牵制着上官家,可是想必上官北捷娶自己的态度如此的强硬,说娶就娶,所以他自然是不能跟上官北捷硬杠上,所以才想出这样的法子来。

可是此刻若是上官北捷抗旨不尊的话,正好给了他一个顺便铲除上官家的机会,虽然这说来并不是多大的事情,可是如果他有些扳倒上官家的话,便是一只猫的小事情也可以说成是老虎的问题。

当下知道事情的严重,便推了推上官北捷的手臂,低声在他耳边道:“你先接旨在说。”

上官北捷回头看了她一眼,却满是愤怒,眼里就两个字:不接!

陆尔雅又道:“你知道不接的后果么?你是情愿多两个女人,还是少七八个至亲的亲人?”

上官北捷无言以对。

延平公主也在一处心焦,只见陆尔雅已经在跟上官北捷低声说个什么,不过看他们的神情,想必是陆尔雅在劝说他接旨,此刻只是觉得陆尔雅的深明大义,没有去据这些小节。

见他不动,陆尔雅只道:“如果你是在为我想的话,就不必操心了,你只要先顾好这个大家便是。”

一公公那里又催道:“神策大将军,接旨啊~!”

上官北捷深深的看了陆尔雅,满是歉意,这才回过头来谢恩道:“多谢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

接过了旨,但是一公公的任务也还不算是完成,但见他转过身,示意身后的小公公们掀起那绣轿的帘子,便有随身的丫头扶着下轿子来。

陆尔雅很愧疚,这俩人的容貌都在她之上,真是悲哀啊!想来都是今年参见秀女选举的,可惜了她们生这么好的容貌,却到这最后,还是给那皇上打发来送人了。

但见一公公指着那左面的一位女子,朝携手上前的陆尔雅跟上官北捷介绍道:“这位是临州刺史之女秋英娘,皇上御封的七巧夫人。”只见这秋英娘一张鹅蛋粉脸,长方形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身量亦十分娇小,上身一件玫瑰紫缎子抹胸,将那胸部在小巧玲珑的身躯上显得很是挺立,抹胸上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外罩金边琵琶襟春衫,系一条粉霞锦绶藕丝缎裙,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迷人,连陆尔雅也很是没有出息的看得出了神,迎春髻上一支金步摇闪耀夺目,另点缀珠翠无数,一团珠光宝气,这个就有点俗了。

只见她面含羞涩的朝上官北捷低柔的唤了一声:“妾身见过夫君。”虽然没有选进个宫里,可是如今给册封为七巧夫人,虽然不是正妻,也不是平妻,但是好歹还有个夫人的称呼,比小妾受听多了,所以也觉得脸上有光,更何况这个以后是自己的男子,更是自己这几年来的梦中君。

上官北捷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别开脸过去。

秋英娘又转向陆尔雅,叫了一声,“姐姐好。”却见这个陆尔雅竟然不过是平庸之色,害得自己先前还担忧了许久呢。

陆尔雅扯出一个笑容,回道:“妹妹好。”

一公公右朝另外一位介绍道:“这位是云州同儒书院院士之女,韩飞儿,皇上御封的召云夫人。”

这位韩飞儿,果然是很有书香世家的书香气,穿着很是淡雅,而且发鬓上的珠花缀刚刚恰好,不会叫人也觉得很是儒雅。

只见她仍旧先向上官北捷行了一个礼,才道:“妾身见过夫君。”

上官北捷并未回复,陆尔雅见此推了他一下,方向这韩飞儿点了点头。

韩飞儿这才向陆尔雅又行了一个礼,“姐姐好!”

“妹妹好!”陆尔雅觉得其实自己也有点机械性的回复了。

一公公见此,便觉得这才叫做大功告成,方向延平公主行礼道:“恭喜公主,又得俩佳媳,奴才这便先回宫去禀报皇上了,也叫他安了心。”

延平公主只字不提新媳妇的事情,更没有留他的意思,更别说是打赏了,只道:“公公慢走!”

一公公到也知趣,没有等着要领赏,吆喝着自己的那一班小公公便回了宫。单给留下这秋英娘跟韩飞儿的四个丫头。

见延平公主便是那上面冷脸坐着的女人,但见她一脸的风华,不过看去三十左右,而且一身的尊贵气质,果然是那皇家的人才有的起的风范。

秋英娘见此,当下便连忙小碎步上前去,给延平公主大大的行了一个,一脸高兴的叫道:“儿媳叩见母亲大人。”

延平公主眉头淡淡的纠结起来,并未答话,只是朝云管家吩咐道:“云管家,去把菊阁跟暖香居收拾一番,以后便做两位夫人的院子,在给另外各配两个嬷嬷,十个小丫头,一个一等丫头。”延平公主将那夫人两字咬得很是重。

而且这两个院子是离上官北捷的院子最远的院子,看来公主是有意如此安排的,如此看来,她也不待见这两位夫人,云管家当下了然,其实便是他自己也十分的欣赏这陆尔雅。对这些不速之客,实在是提不起喜欢二字来。

当下便朝七巧夫人和召云夫人道:“两位夫人请随属下来吧。”

两人谢过了延平公主,又跟陆尔雅和上官北捷行了礼,才随云管家走。

上官南飞这才向上官北捷拱手道:“二弟恭喜你啊。”说罢,便转身向延平公主行礼道:“儿子有些不舒服,先下去了。”

延平公主也没说个什么,只是点点头。

待他也走了之后,才朝陆尔雅道:“本宫想转转,尔雅你来陪我吧!”

两人自然知道延平公主有话要说,陆尔雅便向上官北捷道:“你先回吧!”虽然是新婚,但是还是得接受现实,千万别想着还有那蜜月之说。

既然是要陆尔雅跟她去转转,身边自然没有了旁人,婆媳俩一路无话,直走到那小白湖边,延平公主这才停下了脚步,问陆尔雅道:“你委屈么?”

陆尔雅淡淡一笑,眼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好受,却道:“委屈,也不委屈,当初决定来的时候,知道了日子不会如我想象的那般平静的,今天的事情也是在意料之内的,只是没有想到这比我想象的来得要快。”

延平公主又问道:“但是你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着急有什么用呢?何况我相信北捷!”陆尔雅很是坚定的说道。

延平公主也不知道陆尔雅到底凭什么就可以想象自己的儿子,不过还是好奇陆尔雅为何这么乐观,不由道:“你为何就相信他了,不是我要打击你,那两位夫人的容貌可都是远远在你之上。”

陆尔雅不以为然的一笑,“一副皮囊而已,任是在怎么的星光灿烂,也是有凋零的一天,有道是以色侍君,岂能长久,在说如果北捷是一个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当初就不会选择我,而是去找一个绝色倾国的女子。”不过绝色倾国一般翻译过来就是红颜祸水。

“你说的很对,可见你对北捷也是很了解。”延平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竟然这么喜欢陆尔雅。

只是陆尔雅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其实我跟北捷,不是很熟,我们唯一有的,只是相互的信任,了解一个人,也许要一辈子,或许一辈子的时间也不够。”

合适的时候,自己也是要在婆婆的面前显现一下,自己也是很委屈的,只是只能向现在这个样子婉转的向婆婆转述。

延平公主闻言,顿时只是觉得她跟北捷在一起的时间也并不长,如今这才新婚,又来了两个夫人,别说是陆尔雅,连她这个当婆婆的也觉得媳妇的委屈。当下便道:“这个你放心,一个月之内,本宫自然有法子叫她们禁足,不得出院。”

陆尔雅心里很是欢喜,可是脸上却一脸的不忍道:“这样恐怕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就安心的跟北捷好好的过这一个月的新婚生活,之后我可就管不着了。”延平公主看她,什么都好,就是心软,也不知道当初在东洲时候她的那种气势哪里去了。于是又道:“本宫告诉你,可不能一味的忍让迁就她们,还有你嫂子,你也注意她点,最近她心思窄。”

陆尔雅听了这话,心里已经很是确定,这延平公主是真的喜欢自己了,如此的话,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只问道:“我可以跟北捷一要叫你母亲么?叫婆婆总是叫我觉得咱们没有那般的亲近。”

延平公主点点头,突然觉得陆尔雅就像是自己的女儿般亲近,对自己说的也是很体己的话,心里很是高兴,一面抚着她的头道:“好,随你愿意。”

如今有了延平公主的疼爱,自己也不在害怕那两位夫人了,不过那七巧夫人整个看起来就是草包一个,关键的还是那个召云夫人,而且她的出生也显得尊贵多了。

云州的同儒书院,便是自己在怎么的无知,也晓得这大明国白分之八十的状元榜眼探花都是那里出,书院家的千金,在怎么也还是个饱读诗书的才女,看来必要的时候,自己真的要去盗用唐朝大爷们的诗篇了。

婆媳俩又转了好几处院子,因为担心饿着孩子,陆尔雅便先回了院子。

一进到后院,便听见孩子哇哇的哭声,只见庆春跟喜春正站在门口等她,见她一来,便道:“夫人您总算是来了,小主子们都闹了好一会儿呢。”

陆尔雅一听孩子哭,心里就心疼,想来是又饿了,连忙快步进到屋子里,但上官北捷正抱着孩子哄着呢,不由道:“你会哄什么孩子,怎么不叫嬷嬷们来。”

上官北捷一脸的汗水,连忙把孩子塞到她的怀里道:“我就想试试,发现还是个技术活,看来我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陆尔雅闻言,忍不住笑道:“感情你原来是这么一个自大的人,那怎么不自己生个娃娃呢?”

“尔雅,你不能这么说我。”上官北捷蹭到她的身边去,原因很简单,才丢出去一个铉哥儿,意儿还在他的面前哇哇的喊着。

心里想着应该把他们吃饭的时间给改改,怎么每一次都是一起,伺候不过来的时候就闹得人心也着急。

待把孩子们给伺候完了,上官北捷这才进到正题道:“你很乐意看着那两人进门?还是你真的产后身子虚弱,伺候不了我了?”

陆尔雅看了一眼他那欠扁的表情,掐了他一把,此刻才有些像是个任性的小女人,“你才产后虚弱。”

“那这样说的话,你还是能伺候我的啊?”上官北捷一面避开她的攻击,一面继续很无耻的说道。

陆尔雅也不恼,只是走到还们的身边,看着俩孩子道:“我已经有好几天没带孩子们睡了。”言下之意,是很清楚的。

上官北捷这才追到她的边,一面从她的身后搂住她不算是纤细的腰,毕竟这两个孩子出世还不到两个月,她能恢复得那么快么?只听上官北捷在他身后道:“尔雅,你可知道我真怕你不要我了!”

“啊?”陆尔雅一愣,转过身看着他,这话要说,也应该是自己说才是。

“我说,我怕你突然因为别的女人会离开我。”上官北捷又道,表情十分的严谨。

陆尔雅可以得瑟一下了,只道:“看着你有这么丰厚的家产上面,我会考虑留下来的,只是如今多了两个女人跟我争,唉!”

“那两个女人还不是你硬是要我留下的么?”上官北捷听他叹气,便也很是不满道。

“能不留么?为了俩女人抗旨值得么?”陆尔雅回道,一面又道:“在说就算你的奉银养不了她们俩,我可以拿出私房钱来帮你一起养。”

“他们是十个人。”上官北捷听她说这话,忍不住笑着提醒道。还有两人身边各自带着来的四个丫头。

“十个人而已,他们就算是牵着十头猪来,我也养得起。”陆尔雅拍着胸口保证。

上官北捷笑了笑,才道:“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就不要跟我乱七八糟的扯,你说说那两个女人打算怎么办,这样留着不是个办法!”

“你怕时间长了,你把持不住,对她们动心?”陆尔雅看着他问。

上官北捷白了她一眼,“我是怕她们害你们,我又不可能时常在家里头,去边关又不能把你们都带上。”

陆尔雅心里顿时被一阵暖流淹没,一把抱住上官北捷道:“上官北捷,真谢谢你最先想到我们母子三人的生死,可是即便你不在,你也不用担心,我又不是叫人欺负的主儿,你看夜狂澜,他得罪我的下场多凄惨,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不说,还拿走了他家的诊世宝物,如今他又瞎了眼。”还有夜瑾娘她就不说了。

上官北捷还是担心,反手搂她在怀里,自然也知道陆尔雅是有些手段的,她的什么事情长亭没有跟自己汇报呢,何况还有那么一个夜狂澜,依照夜狂澜的性子,他恐怕不能就这么放了陆尔雅的,如今不理不睬,估计是在伺机而行吧。

便问道:“我听长亭说,你把他儿子也带到金城来了,虽然说他儿子对于你是一道王牌,可是不管怎么样,尽量避免伤害到孩子。”

“这个我自然知道,我如今最害怕的不是他来对付我,而是他把小宝带着,如果这样的话,以后还不知道他把小宝教育成个什么样子的人呢。”陆尔雅说道。不管怎么说,小宝跟自己都是很亲近的,自己到时该挑个时间去看看他才是,顺便在跟宫少穹说说这夕照楼的事情,如今想来,应该开始添加些新的菜谱了,这样大家才会有新鲜感。

不过听到上官北捷的话,陆尔雅心里却是很高兴,谢他竟然能为小宝考虑,害怕自己伤害到小宝。

又听上官北捷问道:“母亲疼你么?”

“疼,她还说这个月不叫你的那两位夫人来打扰呢。”陆尔雅笑道。

“这样我便也放心了。”上官北捷先前很是怕母亲对陆尔雅有什么成见,如今看来自己是白白担心了,又提起七巧夫人跟召云夫人道:“她们俩人是皇上那里送来的,兴许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尊贵几分,我若是不在家里的时候,她们若是不给你行礼,你只管用家法伺候去,不必在意其他的什么。”

陆尔雅闻言,不禁**一笑,朝上官北捷道:“女人家娇滴滴的,哪里是用来打的,你以为这是你的军营里,动不动就是用军规啊,何况这打多不雅,而且还留着伤呢,咱们要用看不见的法子,免得叫人家看了说三道四的,对名誉的影响可是很不好。”

上官北捷敲了一下她的头,“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善良,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叫我担心。”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是孩子了。”陆尔雅转过脸看着他,说道,突然觉得这个角度去看上官北捷,竟然发现他原来也是很是英武的,只是平时见他,多感觉到的是像个书生一般的文文雅雅的。

“你看什么?”见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在自己的脸上转来转去的,上官北捷问道。

“没有,我就是在想象,意儿要是以后长大了还像你的话,那可就不得了。”陆尔雅说道。

“瞎扯!”上官北捷又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陆尔雅这次也没有在躲,只道:“上官北捷,我现在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如今总是觉得我们俩就在梦中,要不然你怎么能待在我的身边呢?”

上官北捷听到她的这话,心里不禁一阵心痛,想这么多时间来,自己还是因为上次中毒,待在她身边的时间长一些,若不然那一次不是天黑才来,天亮便走呢?特别是她生孩子的时候自己还不再她的身边,心里充满了深深的愧疚感,抱住陆尔雅的手不仅收紧了几分,“尔雅,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三人,都没有好好的陪着你们,你可是怨过我?”

“怨你做什么?怨你你就不用做事情了么?何况你一个男人家的,整天窝在屋子里,在老婆的身边打转,算是什么?人家会怎么说你,所以你可得千万别有这么个想法,那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话,千万被当回事,若不然你天天拉着一个女人能做得了什么,我怕真是这样的话,吃饭都成了问题。”陆尔雅道。

上官北捷被她的这解释给笑翻了,只道:“什么在是唯美浪漫的话跟事情在你这里都离不开生活。”

“这爱情若是不落实到财米油盐酱醋茶上面,算是什么爱情啊,两人整天手拉手的风花雪月,饿了喝西北风么?就怕到时候吹的是东南方,怕想和都没的喝。”陆尔雅又道。

无花前月下,也是两无猜!

“什么事情啊?”此刻夜瑶斜斜的躺在长榻上,觉得头有些痛,所以先前没有去前厅领旨,这会儿便问幼铃道。不过想来也是与上官南飞和她无关的事情。

幼铃一脸的笑意,回道:“小姐您不去真是可惜了。”

“这么可惜了,最多不是二叔又得到了什么赏赐。”夜瑶不以为然道。

却听幼铃道:“小姐果然聪明,不过小姐一定想不到这一次皇上给二公子的赏赐是两位绝世风华的美人儿吧,而且还给她们各自册封为七巧夫人和召云夫人,虽然没有说跟陆尔雅那个女人一起算是平妻,但是身份也比小妾高了许多,以后小姐可是有好戏看了。”

夜瑶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猛地从榻上弹跳起身子来,满脸惊喜的看着幼铃问道:“你说什么?”此时此刻,觉得这幼铃原来是这么的招人疼。

幼铃重复道:“皇上给二公子御赐了连个美人,还册封了夫人,以后陆尔雅没有好日子过了。”

“哈哈哈哈,报应啊,我就说嘛,哪里有什么好事情都叫她给占去了,这下我还愁过什么,单是看着他们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就可以了,哈哈哈!”夜瑶说着又像是疯子一般的大笑起来。

许久才安静下来,但还时不时的忍不住笑道:“我是不是应该去推波助澜,助她们一臂之力呢?”

幼铃点点头,“奴婢也正是这么一个意思,早日叫那个贱人滚出去,小姐就早舒心一天。”

夜瑶当下便道:“既然如此,你去给我打点打点,咱们要早些去摆放这两位夫人才是,若不然别叫那陆尔雅先去一步,把她们安抚了,那我岂不是白白开心一场了。”

“好的,小姐那咱们去送些给什么才不显得俗气,又不显得小气呢?”幼铃一面回着她的话,一面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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