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他只说了是完成合奏又没有说是非要用乐器合奏,她可以跳舞啊!善扇心里有了想法,急忙连奔带跑的跑回了凌菊房。
第二天一早善扇抱着两小张纸跑到易苍淮的房门口等着,她实在是太纳闷了,这几天怎么都看不到言繁雪?额。不在不是更好,省的看着她自己就心烦。“怎么,你起得这么早?”易苍淮好像知道她在外面,说了一句开了门就转身进去,善扇看着他那一副慵懒的样子,抬腿就迈步进去。
“找我有什么事吗?”他坐在书桌前,翻阅着厚厚的一本账本。“额…我”易苍淮瞟了她一眼笑言“我已经退掉了那个琴姬,你呢?”说完他呷了一口茶,善扇瞪着他。早也喝茶,晚也喝茶。吃饭也喝茶,不吃饭也喝茶,不喝茶死的掉啊!
“说话。”
善扇回过了神将那两张全是她用削尖的笔杆写出的歪歪扭扭的字的纸放在易苍淮面前。“喏,你看看,演戏你知不知道啊,演奏那个什么抿热水的时候你就吹笛子我跳舞把这个故事演出来。”善扇极其兴奋的和他说着应该怎么演戏什么这个故事又是怎么怎么样。“你的意思是。我是一个你仰慕的人,内心却极其孤独冷漠所以平日无事老爱吹笛子消遣时间,你就常常依笛而舞,时常偷着看我?”易苍淮勉强看完了那两张纸然后放到了一边笑看着善扇。“哎哎哎说清楚行不行不是我仰慕你,是我演的这个跳舞的姑娘仰慕你!说得好像我喜欢你似的。”善扇本想瞄他几眼,结果刚一抬头就和他深邃的双眼对上。“难道不是吗?”“难道是吗?!你这人真自作多情,你要是真有空你倒是吹这首曲子来我听啊我才好编舞啊”善扇双颊扑红跑出了屋。“下午石桥。”易苍淮勾唇一笑继续翻看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