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成语用在你身上真的很合适、”善扇得意的望着易苍淮。“说来听听。”“明知故问!”好像得逞了她对着易苍淮挑衅似的挑了挑眉,他只是笑,一直笑,“我既没有明知也没有故问,莫非善扇的意思是繁雪老爱针对你,对你不好?”善扇双手握成拳“她那是做戏!她当着你一套背着你一套,你傻啊”他蹙了蹙眉言“你是在怪繁雪?”“我怎么敢啊,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一时间他又不说话了,她忽然觉得安静的有些无聊又问道“我说易堡主啊,那天在飞鸢堤我听到言小姐说你要去南什么皇城?要做什么啊”
易苍淮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走出纱帘之后又坐在了书桌前再度提起毛笔。见他不回话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理了理衣服就准备站起来接着练舞。“来帮我磨墨。”他轻轻说了一句,声音极轻极淡,像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似的。善扇一顿,本来不想去的,但是她又想看看他到底在写什么,反正现在练舞也很无聊便抬起纤细的胳膊将纱帘撩开,将其挂好,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他身边,一手拉着袖子一手开始磨墨,还顺便伸长脖子看他手下的东西,结果她根本看不懂…
“南皇城,夏秋交替之时,沧海桑田浮现,所以会有各地的商贾文人到那里赏玩,那你觉得我到那里干什么呢?”“额。好吧,那你要带她去吗?”善扇低着头看着砚台里黑漆漆的墨汁。“你想我带她去?”易苍淮抬头看着她此刻安静的模样,又用毛笔蘸了点墨,往一旁重新拿了一张纸,又开始写。善扇片头看了看他写好的那些东西,都有好几张了,他还在写,写什么啊。“你的意思是你不带她去?”“不过是去和一些商人洽谈洽谈为什么要带她去。”善扇小声的哦了一声,不再多问什么,只是一直磨墨一直磨墨。
“你也去。”易苍淮不知何时已然抬头笑着看着她视线直逼进她的眼。“啊?我又去?”听到这话她真的很想扁他干什么都要带上她。“谁让你是易苍淮的丫鬟。而且还是贴身丫鬟。”他邪邪一笑,在善扇崩溃抓狂之际再度用毛笔蘸了蘸墨汁继续写…。
一小时辰后——
善扇磨墨已经磨到手酸的抬不起来了,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小椅子上。“善扇,你写字用的是什么笔?”“什么什么笔啊?”她坐正了然后抬手自己给自己捶着肩膀。“你给我看的那两张你编的故事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不像是毛笔写出来的。”“不是不像毛笔是根本就不是毛笔。”“你没有学过吗?”善扇白了她一眼,她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人啊,平时又没有学过书法怎么可能会写啊,她都是把毛笔上的毛拔了然后削减前段蘸着墨汁写的,她就差没去找根羽毛来写字了!~
“啊是啊,我不会写。”她挠了挠脑袋,将因为她俯身磨墨而滑落至身前的长发拨至脑后。“过来。”他喟叹轻轻道。善扇也没有过多的挣扎,难得这个下午自己没有被他气的死去活来,刚到他身边他就起身,他身上传来的墨香淡淡的,很好闻“你做什么啊”他没有多言让开那个书桌前的椅子,然后双手落在她的肩上轻轻的把她按坐在凳子上,虽然看得出他没有使多大的劲但是她肩上的力道却是她根本无法挣脱,只得乖乖坐下转过头一脸疑惑的望着他。易苍淮从一旁拿起毛笔又轻轻分开她轻握的手,将毛笔杆放在她手中,然后自己的手覆在她的手上,另一只手撑在桌边,俯下身轻轻道“我教你。”
善扇一愣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脸真的又烫又红。他倒是一阵闷笑,因为她离他太近,所以能听到那沉沉的很好听的声音。
“静心。”易苍淮似乎看到她红红的小脸,又是轻轻一笑。
“少爷。”“嗯?”“我觉得,你就只有现在这样才不欠扁。”
“…。”
善扇用余光偷偷的看了一眼他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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