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依默并没有理会此时宇文枢的柔情,只是按着发涨的脑袋,拼命的想回忆些什么,可是为何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宇文枢走进她,关切的问。
“别碰我,我没事,我出去安静会。”寒依默揉着发疼的脑袋,抬步欲出去。
“好吧,你去外面稍坐一会,我去换身衣服,一会有事情安排你。”见寒依默出去,宇文枢也没有阻拦,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何她突然间推开他,难道他想起什么了?
应该不会,他转身入内,换掉了身上的衣袍,整理好后再次转身出来。
此时寒依默已经安静下来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脑子里会突然出现那一幕景象,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在她脑海里出现的那个面具是宇文枢的,那么那个人就是宇文枢吗?可是为那时的他是带着杀气的?这是过去发生的还是未来会发生的?为什么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呢?
“奇怪,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寒依默揉着生疼的脑袋,拼命的想回忆起什么,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什么什么印象也没有?”宇文枢此时已经换好了衣衫走了出来。
依然一袭白色的上衫,虽然寒依默看不到面具下的容颜,但是他确实把白色穿的十分好看,或者说白色映衬的他更家仿若神仙。
“哦,没什么。那个刚才你……”她欲言又止,本想扯开话题问刚才宇文枢说有事情交代她的,可是一提起刚才……那一幕面红耳赤的情景再次映入脑海,不由的让她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只是低下头,使劲的攥着自己的衣袖。
宇文枢见眼前寒依默一脸的羞涩窘态自然想到她一定是想到刚才那一幕春色了吧,于是凑近前。
“怎么?继续如何?”他带着挑衅,带着戏谑,也带着几分探究。
寒依默“嗖”的一下跳下榻,站起身子,往一侧退了两步,“谈正事吧,不然我就告辞了!”
宇文枢站直身子甩了甩衣袖,“好吧,那谈正事。”
走到榻前斜躺下,乌黑的青丝瞬间如瀑布倾泄而下,散在塌上,在烛光中闪着灵动的光。
“明日开始,你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其他时候必须去跟着夜歌和如烟练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宇文枢拉了拉白色的长袍。
“呃……可是我学那些干嘛,我用不上啊,不用了,不用麻烦了。”她绝对不是怕麻烦,而是那些东西自己可没本事学会吧,这些都是这古代的大家闺秀们学的东西,自己怎么可能学的会。
“怎么,还是你忘了合约想做我的女人了?”宇文枢挑起一缕青丝在手中摆弄着。
“学……学……学,我一定学,怎么可能不学呢!”寒依默傻笑着,心里却把宇文枢骂了几遍,你说你一个男人搔首弄姿的,啧啧,要是在配上一张女人的脸,简直就是妖精嘛,不过估计他长的不好看,不然没必要老带着个面具。
“她们会教你入门,至于精髓,我会传授你,这是你必须学好的东西,以后用的着。”宇文枢抬起手臂枕在头下。
“哦,好吧!”寒依默点了点头,可是她还是很好奇,既然他都会干嘛要让夜歌和如烟教自己,而且精髓还得他教,这不是多此一举嘛,奇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