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欧舜歆的心阵阵寒冷的锐疼,就像被闪着寒芒的针一针一针地戳着,可是她不让自己在表情声音上留露出一点点的感情,双手紧握,不再微笑,不再像个傻瓜般微笑。00小说 00xs.com
黄埔潇晗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像疼的不是她,而是他。
他不该说出这样的话,她已经习惯了微笑,习惯了悲伤,可是,她却没有习惯伤痛,她会痛,她是会痛的。
他张口,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什么?三年前的什么事?”她的声音冷的像是外面的雪一样。
让他有些喘不过气,而楼下的玉溪,瞪大了眼睛,她听到了。
“呵呵,没什么事。”他有些慌乱。
他主修心理学,从她的眼睛还有表情外加双手的小动作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没有说话,她的双手紧握,他知道她已经在忍了,他不想激怒她。
“两年前你们在英国见过的那件事,只是我昏迷一个月后醒来所发生的事。”
他睁大眼睛,那件事,是欧舜歆的禁区。
“想知道吗?为什么我的眼睛会变得浑浊,你们只知道我的右手腕绑着纱布,那知道为什么会绑着纱布吗?你们只是知道我再也不能弹钢琴了,那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弹了吗?”
她站起来,抬起右手,冷冷的看着右手,她的五脏六腑好像都在绞痛,那件事,是她的禁区,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去触碰的。
黄埔潇晗看着她渐渐冷下来的眸子,开始觉的自己后背都渗出一丝丝冷汗,的确,他们只是知道她有过意外,但是,意外到底是什么意外,他却不知道。
“想知道吗?但是,对不起,你们不配!”说完,看着她。
她的心像是被车狠狠轮碾过一样,狠狠的疼痛,她的嘴唇痛成了自私。
欧舜歆轻轻吸气,脊背挺得直直的,不让自己有一丝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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