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严茵对她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流黎轻声笑起来:“至少我彻底学会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严茵细细的盯着流黎,心里一冷。后宫就是如此,就如那句“一入宫门深似海”所说,后宫的争斗是永无休止的,外面的人想进来,而里面的人却想出去。自己又何尝不是?
“严茵,你在想什么?”流黎看严茵发呆了半许,轻问道。
严茵回神,摇了摇头,“流黎,可是无聊?”
流黎笑着点头,“那是自然。”
“那你待会。”说罢,严茵便起身回自己房里。没多久,回来时拿了一把精致的琵琶坐在椅子上。
流黎一愣:“这是?”
严茵纤细而雪白的手指抚在琴弦上,不禁意间弹出了一个单音。流黎听得出来,音质很纯,想必是上好的琵琶。
严茵没回答流黎的话,自顾自地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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