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声音压抑而喑哑,“晚晚。”
他忽然这样柔情的唤她,她当真是抵抗不了,骨头都酥麻了,在他身下呼着细气问:“你白天不是说没睡好觉?现在怎么又有力气了?”
他的吻已经落下来,缱绻的烙印在她细腻光洁的肌肤上,他吻着她的脖颈说:“要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慕庭晚细长的手臂抱着他的脖子,任予任取,在情事上,她从来都不强硬的拒绝他,一向努力让他尽兴。
每次仰着脖子承受萧亦澜的进入的时候,他爱极了她那样的毫无防备和脆弱的几乎令他惊艳的神情。
他吻遍她全身,她每寸肌肤都仿佛被点了火,灼热难耐,纤细的双腿缠上萧亦澜精瘦的腰身,她只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晚晚,你好凉。”
紧接着,便贯穿她的身体。
她难受的动了动,萧亦澜还眷恋的不肯退出她的身体,他今晚格外的磨人,她隐隐觉得他变了似的,实在是倦了,推推他的胸膛委屈的撒娇,“亦澜,我有些难受。”
他托住她的臀瓣又把自己往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送了送,她的心跳加快起来,毫无睡意了,清醒的睁开眼睛看着他幽暗的双眼。
她被他注视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往日都是占有住她的身体然后不给她有说话的机会,堵住她的嘴就是漫无边际的吻,如今他倒是仔细的注视她,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她抿着唇瓣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他忽然狂热的吻她,没有任何前奏和预兆,只是发了狠的亲她,仿佛要在这一刻把她吞噬一般。
喘息之间,他魅惑的声音诱哄着她说:“晚晚,你动。”
他从来都没这样要求过,通常都是他给什么她就接着,她的脸在黑暗里别样嫣红,咬着唇瓣说:“我不会……”
她的睡衣早就被他剥个精光,光溜溜的躺在他身下,身子有些滑,她涨红了脸闭着眼睛不说话了,萧亦澜低低的笑出声,在静谧的夜色里格外清晰。
她听见他的笑声,以为他在嘲笑她,鼓着嘴巴说:“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就是不会嘛。”
萧亦澜伏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是我没有教好你,不能怨你。”
她的身体和情事上的一切反应全是萧亦澜一手调教出来的,萧亦澜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以及身体的敏感点,不夸张的说,她身上哪里有颗小痣他都能准确的一下子找到。
她闷闷的趴在他肩头,萧亦澜已经开始吻她的光洁如瓷的后背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下身紧密的镶嵌,几乎快要融为一体了,如此契合的两具身躯,他曾拥有过她的甘美生香,所以对旁人再没了兴趣,她曾接受他的攻城略地,所以再接受不了别人的柔情蜜意。
“晚晚,你是我的。”
她的眼眸都快笑开了,笑他如此幼稚的宣告所有权,偏了头就开始睡觉。
他抱着她腻在她身上,彻夜未眠。
半夜的欢爱,直接导致第二天慕庭晚赖床不起,被萧亦澜折腾的死去活来,大白天的就开始在卧室睡个天昏地暗。
萧亦澜叫她起来吃早餐吃维生素,她哼了几声就是不动,最后萧亦澜扶扶额头,把早餐搬到床边去了。
吃完了又躺下睡,萧亦澜拿她没办法,收拾了盘子就出去了。
到了中午,她忽然口渴,叫了几声萧亦澜,没人应她,她以为萧亦澜去公司了,穿好拖鞋就去客厅倒水。
萧亦澜站在阳台上不知道和谁打电话,神情冷凝,她躲在客厅那里听着,模模糊糊的听见他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个月之内必须研发出那种药出来。”
叶思睿头疼,“你知不知道我不是研发不出来那种药,而是那种药有可能会让庭晚导致流产!她身体本就比平常人虚弱,况且,亦澜,你想清楚,你应该记得我说过的话,庭晚可能这辈子就只能怀这一次孕!”
距离隔得有些远,她听得不大真切,只是萧亦澜的声音格外寂寥,他说:“就算牺牲孩子……我也不能失去晚晚。”
“亦澜,你真是疯了!”
他说:“我是疯了,三年后再遇上慕庭晚的那一刻,我就彻彻底底的疯掉了。思睿,我是第一次求你,这个人情我会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