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澜又开始无趣的重复拨着琴弦,今天那个道姑的话让她心里有些疙瘩,就是那个漩涡,那种感觉,竟然会在墙壁上出现。
突然一声清冽的笛子声响起把沈澜吓了一跳手立马缩了回来,回头一看是秦弘毅表情就拉下来了。
“你吓死我了。”沈澜无聊的说。
“不要想那么多事情,太费心力。”秦弘毅拿着笛子坐在沈澜对面。
沈澜拿过他手里的笛子在手里无聊的转着:“你和燕舒笑谁的笛子吹的好?”
秦弘毅听到这句话脸就黑了,沈澜什么时候拿他和燕舒笑作比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沈澜立马改口。
但是秦弘毅不那么认为,只要提起某人那就是心里有某人,人占有欲一旦上来心眼儿就变的特别小,就想秦弘毅这样的。
“好奇也不行。”秦弘毅说着却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往后扔了过去。
燕舒笑稳稳的接着毛笔,可是那毛笔却是蘸满了墨汁的,于是他的形象遭殃了。沈澜看到这样的情形很没形象的大笑了起来,这个秦弘毅和燕舒笑最近越来越有默契了。
燕舒笑自然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出,当下却笑了起来:“胸中墨满溢厅堂,两袖亦沾文采香。”
“那就是说你的度量很小,装不下那么多墨汁,于是溢出来了。”沈澜一点面子都不留的说。
以前沈澜都是回避的,这次燕舒笑来了个突袭,让两个人有些意外。
燕舒笑干笑了两声:“要不要听我的秦兄比试一下笛声?”
沈澜不笑了,她那么说只是玩笑,还真没有让他们一较高下的意思。
“怕你不成。”秦弘毅有些不服气的说。
两个人的硬件差别很大啊,秦弘毅是一支很不起眼的竹笛,而燕舒笑是一支温润光泽的玉笛,虽然简单可是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算了。”沈澜有些意兴阑珊的说“我困了,你们要比就出去比。”
听到这话秦弘毅就乖了,沈澜现在容易累容易困。
但是燕舒笑就笑了:“你是不是怕他输给我,你选错了人。”
“他输不输给你都是我夫君,天下还有嫌弃夫君的娘子么?”沈澜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燕舒笑留“我嫁的是人,又不是嫁给笛声。”
秦弘毅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暖,曾经他这样和沈澜说过,现在再听到的时候感觉沈澜把他放在心里了。
而燕舒笑的眼神就暗淡了,沈澜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好像她此生就只有秦弘毅一个人了一般,但是为什么还不想放手呢?
“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个消息,京城很有可能会有人来秦家。”燕舒笑也不玩笑了。
“为什么?”秦弘毅有些意外。
“有人说经纬图在秦家。”燕舒笑说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