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8章 争风吃醋  我为清狂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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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大街东北角上的四贝勒府,是一座普通的大宅子,没有胤禟府邸的金碧辉煌、华贵雍容,但顶着四贝勒这个名号,又生出几分皇家的庄重和森严。

宅子里,四处是盛开的兰花,院璧上爬满了青藤,间或还有些粉紫的蝴蝶兰,生生将一座普通的府邸装扮得生机勃勃,芳菲四溢。

内堂里,胤禛坐在上位,旁边坐着的是嫡福晋乌喇那拉氏,一身暗红色竹纹蓝绣旗装,一丝不乱的旗头配上几只皎白圆润的珠钗左右呼应,简约大气。堂下一直匍匐而跪的正是侧福晋耿氏,由于跪的时间久了些,身子似乎不太舒服,微微晃动着。

“妹妹,爷问话了,你倒是原原本本说一说。”嫡福晋柔婉的声音里透出一股苦口婆心的意味,“那梓霓姑娘与我们非亲非故,也无仇无怨,你怎的要去伤了人家?”

耿氏依然低头一言不发,如同面对至酷而坚守心中所谓的信念般,虔诚的跪在地上,只等着发落。她不过是以为这一次和以前一样,受一顿呵斥也便算了,过个几日,依然吃喝不愁的当着府里的侧福晋。

“陈家和八弟九弟他们关系非比寻常,此番你竟和那陈三小姐沾惹上,只怕有什么好歹也都是掉脑袋的事情。”胤禛阴冷的脸上两瓣薄唇不重不轻的缓缓吐出此话,“既然你不说,那就将你送给你父亲定夺。”

耿氏的头缓缓抬了起来,约莫是明白了后果远远比自己预想的要严重,原本并不太担忧的情绪一下子跟着彷徨起来。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思量了半天,终于说道:“是陈家大小姐的主意。”

“你且原原本本讲来。”

“那日年羹尧跟爷禀报梓霓姑娘的事情,我正好路过,听了来。心想着爷只怕要将她收到府里,便循着年羹尧说的胭脂铺过去看了看那丫头,看看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却不想在街角碰到了一位女子,她自称陈家大小姐,又知我的担忧,便替我出了这主意。”

“下去吧。”胤禛淡色道:“但凡有下次,你这个侧福晋就别当了。”

待耿氏被下人摇摇晃晃的扶了下去,嫡福晋才若有所思的朝胤禛问道:“那梓霓姑娘我并不了解,但爷既如此上心,不如就接来府里。”

“你别多想了,不过是年羹尧恰巧碰上,又认识她爹陈谷南,看到了那玉佩,才有此事。何况,陈谷南一案定了陈家的罪,我怎会淌这浑水。”胤禛说得合情合理、头头是道,唯独没有提起胤禟和梓霓这一层模糊不清的关系。

“既如此,爷就不要如此忧愁了。”嫡福晋依然柔柔软语的安慰着他,“妾身改日让人送些银子补贴给胭脂铺。”“不必了。”胤禛淡淡叹了口气,便起身回了书房。

如今康熙又带着太子和十三他们出塞行围去了,任八贝勒为内务府总管事,老三、老四协理。本就已经因为朝堂上一些事端生了芥蒂,如今若让老九知道四贝勒的侧福晋公然给陈梓霓难看,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拿来做做文章。

相较于胤禛的小心谨慎和明哲保身,胤禟那边却弄得热火朝天、鸡犬不宁。

王谦和梓霜都被请到了胤禟府,他势必要将梓霓毁容的前前后后弄个清楚明白。

王谦和梓霜的讲述,让胤禟觉得漏洞百出,首先一点就是,梓霓意外受伤,竟不在大姐家里养着,却无故的人间蒸发,这太不合常理了。再一个,他显然也看出了会场上那倾桶一泼,意图就是解开她的伤疤,那谁又知道那伤疤的存在呢?

胤禟黑着脸,直盯着梓霜,纵使心里有一百个疑问,却在她一句“我不知道”面前,无从相问,更无从发作。

“爷,”郎氏率先打破僵冷的氛围,“人家王大人和王夫人既说了不知道,那必定是另有其人,说不定是梓霓姑娘结交了什么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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