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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妖孽多,你不脱,我怎么动手?

弱柳扶风这个词形容她的小蛮腰再贴切不过,如此纤细,恐怕还不盈一握罢?再瞧她半露在外的雪白亵/裤……

这是在想什么?!

忽地,从她魅惑中清醒的玥夕,伸手便将她狠狠地一把推了开来、

只是听见巫沫那猛然撞到床头一角的砰砰声。爱殢殩獍

“嘶……痛……”,她一手揉着撞到的头,脸色有些拧结痛楚的一手却捂住了胸/口。

听闻她的呼痛声,玥夕尤的转过头来看向她,却见她本是红润的脸颊变得有些苍白,菲薄娇嫩的双唇也倔强的紧咬着。

他冷哼了一声,“别装了,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巫沫闻言,却只是嗤笑了一声,索性又躺了下去,倦懒的如同一只乖觉的猫儿,唔,应该是在贪恋这个小窝的温度。

玥夕见状,不免气恼,“你这个女人不知廉/耻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赖在别人的床上不走?”

厄,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怎么听都像是他被他口中所说的不知廉/耻的女人给吃干摸/尽了?

巫沫微眨了一下眼睛,便磕了眼帘,继续无视,继续好眠……

玥夕为之气结。

这个女人是在无视他么?赖在他的床上,难道还成了他的不是?既然她一个女人都如此没脸没皮,他又何必步步退让处于下风?

于是,他想也不想,立即将被子掀了开来,一手扯着她的胳膊想将她拽离自己的地盘,不料,她又嘶痛了一声!

诚然,这才看见她那本捂住的胸/口处已是一片猩红,那样的红刺痛了他的瞳底。

他皱了眉,这才想起这女人那次以命‘救驾’的伤口是很深的,虽然平日里的她看似无碍,而且伤势好的极快,其实那日的剑伤再下三分,她便是一命呜呼了!

本来她是旧伤再添新伤,因为那日萦纡池时他/射/杀过她,应该也是在胸/口处,只是,她在他的宫里多留一日都是个祸患,她也自知之明的早些离开,索性更是一不做二不休的用新剑伤来掩盖旧伤!

她是对自己有多狠?竟然这么不要命?那时她就这么信任他么?

他心中莫名其妙开始有些烦躁起来。

看着她痛苦纠结在一起的五官,他的心,似有被什么拉扯着的感觉。

巫沫咬了咬牙,她没想到这伤复原的如此缓慢,不禁有些气恼,难道邶姬国的太医都是庸医么?!

然,突然传出了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不禁,让她的视线转向了站在她眼前的妖男。

此刻,玥夕一身雪白的长袍竟被不知趣儿的尘埃给弄脏了不说,而他本是祸国殃民的脸上也是沾上了左一片又一片的黑渍,尤其是那娇俏的鼻尖儿上的黑圈儿,更显得他有些俏皮了……

巫沫噗嗤一声,指着他的模样哈哈大笑了起来,却不料牵动了伤口,着实,真真是哭笑不得了。

“嘶……”,她捂住了伤口,肩膀忍不住的耸动着,模样儿,竟已经分不清是乐还是痛。

玥夕冷了她一眼,打开了手中的小箱子,“笑死了我可不管!”

她本想反唇相讥,却见他从箱子里拿出来的瓶瓶罐罐,不禁有些奇怪,“你会医术?”

“那又如何?”

这个女人那是什么眼神?是瞧不起他么?该死的巫女!

“呵,没什么,只是,怕你是个庸医。”她说的话没有一丝起伏,就像是平日里问别人吃饭的问候语一般,淡的没有任何味道。

玥夕冷了脸,嘴角讥刺道:“若不是怕你死在本宫宫里,治个小猫小狗也比你强!”

话一说出口,却没听见某个人的反驳之声,他转首看去,却见那女人居然正在解开/肚/兜的丝带……

他想也不想,一把便握住了她正在动作的手。

被/强制停下来的她,一双黝黑的双瞳看向他,透着一丝不解。

玥夕却有些生气的痛斥她道:“这般身受重伤还居然有如此的闲情逸致,该说你太过放/浪!还是该说你喜欢四处风/骚?”

她闻言一窒。

他的脸是她从未见过的冷,他的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残忍,一时间,她的心竟然有些说不出的涩楚……

定了定心神,她强颜笑道:“娘娘不是要为奴婢这只既不是猫也不是狗的放/荡女人医治么?不解了衣裳怎么治?”

玥夕脑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貌似,他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这女人的伤口是在左胸上。

他抽回了手,眸中闪烁着犹豫,他不得不怪自己的多管闲事。

见他犹豫懊悔的模样,巫沫好笑的弯起唇角,“难不成,在一个大夫的眼里,男人可医,女子就不可么?”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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