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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妖孽多,我残忍?不是被你们一个两个给逼的么

这个味道,这个色泽,或许被她遗忘了许久,但,当她再一次看见时,也许,她会再也不会忘记了。爱夹答列

脑海隐约忆起当初在烟雨楼的那几日,因为重伤又加以心情低落的关系,她几日都未曾进食,后来每日素烟总是逼她喝下这粥,而这粥,也恰巧成了唯一能下咽能果腹的东西,原来……

见她看着粥发愣,厥隐有些不知所措的踌躇起来,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样压抑已的沉默。

他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若是说错了话,又怕勾起她的伤心……

正当他无奈之际,脑海突的闪过一个念头,‘要是白羽在,那就好了。榛’

一念至此,他被自己这荒缪的想法吓了一跳!

白羽毕竟是天界总纂官,是天界不可或缺的大小事务都要决策之人,他又怎会有那等闲暇来人界呢?再说,自己惹出的祸端,只怕又要让他劳心劳力许久了罢。

想到这,他觉得自己对白羽,有太多的愧疚也。

芜邪舀了一勺白粥,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低垂的黑睫遮去了她眼底的愧色,话语有些囫囵,“想不到爵大哥还有这等手艺,我都要甘拜下风了呢。”

厥隐错愕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话一脱口而出,他就后悔了,因为芜邪此时可是一副‘果真如此’的调笑模样正对着自己。

芜邪抿了抿嘴,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滑腻如脂的玉勺,黑曜石般的瞳孔被蒸腾的雾气熏的有些朦胧,“十年的时间,纵然烟雨楼依旧盘踞在此,但,毕竟物是人非,素烟虽然还在支撑,可并不表示这里厨子还在,纵然还在,恐怕也不一定能做出当年的味道,再者……”,顿了顿,如笼了一层薄纱的眸子睨向了他,“再者,就算有可能会是素烟百忙抽闲做的,可你的反应,已然将答案表露无遗了,不是?”

兴许是她眉目含笑的样子,兴许是她语调空灵如天籁,都使得厥隐在这一刻,近乎痴了。

芜邪见厥隐这般,便想要调笑他,不想,门前却传来一阵击掌声,自是引得她与厥隐相继看了过去。

淡泊的月光洒在那袭羸弱却优雅的月白身姿上,像是给月白的身影镀上了一层稀薄的银光,使得男子本来略显的锐利柔和了不少,使得他本来的风流恣意了不少。爱夹答列

许是月光太过贪恋她的美色,一直流连在他的微垂的鸦青睫毛上,婉转摇曳。

他摇着羽扇,风度翩然的朝着两人淡雅一笑,“不论前世今生,不管是巫沫、丝芜、还是芜邪,你总是能那么轻易的看穿人心,真是想不令人折服,都难得紧。”

虽然他这话里话外听不出丝毫的含沙射影,但厥隐还是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与他适才本来想要他出现的念头,大相径庭。

芜邪捷足先登的打断了正欲开口的厥隐,伸手将鬓边垂落的发丝拢在了耳后,低了眉目,如翼的黑睫扇了扇,”呵,比及您从善如流的管理制度,合情合理善用一切人才的手腕,我这点小心思,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上不了台面。”

她可没忘记,这烟雨楼背后的掌舵之人就是他白羽上仙呢,所以说,她真是褒奖的一点也没有含蓄,不管天界还是人界,他不仅耳目众多,而且还将每个人最有力的优点发挥到了最大化,然后加以利用成为他白羽手中最无懈可击最不可或缺的每一步棋子,不得不说,他的心思缜密的让人打心底里佩服,这也是他为何可以撇下天界繁忙的职位来这里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原因了。

如果每一环他都安排的丝丝入扣,他就算暂且放一放,所有的一切还是照样运行,不过,能让他那么轻易放下这些所谓重任的人,这个世间,除了厥隐,想必,怕也只剩下她了吧?

当然,他只是将她列为不可不亲自看管的大敌名单里,自是与厥隐在他心里的意义天差地别的。

白羽也没有丝毫客气,款款走了进来,施然坐在了太师椅上,笑看芜邪,“修罗王未免太过谦虚了,谁不晓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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