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 歼这项运动的确有点不太适合我,深更半夜的我还得陪着一个哭红了双眼的怨妇蹲在一处酒店门口鬼鬼祟祟的。
鱼鱼掳袖子了,嘴里骂道:“奶奶的,陈冠岩第一次跟我在外开房的时候都是去的宾馆,丫的,他竟然带人家来酒店。”
我扫视了酒店里面的装潢,看样子是得不便宜。
鱼鱼从自己的包里捣鼓出一大堆的东西,我抓着矿泉水,看瓶身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大大的“硫酸”二字,我傻眼了。
鱼鱼对上我疑惑不解的目光,看了下我手中的硫酸,问:“咋了?”
我始终觉得我深受中国的传统文化影响,认为做人要实诚一点,便说:“你看有谁的硫酸是装矿泉水瓶的吗?”
“哦,对,忘了,失误失误。”鱼鱼一边说着一边抢去我手中的硫酸,然后在一大堆东西里翻出了一玻璃瓶,三下五除二就把硫酸给倒了进去,紧接着将写着“硫酸”那纸一口唾沫转移阵地到玻璃瓶上了。
我很是怀疑,毕竟陈冠岩不是傻子,略有些担心的说:“鱼鱼,你确定没问题?”
“当然,等会我冲进去扯那女的长发,然后你就在旁边给我稳住陈冠岩,这次我一定要让陈冠岩知道对不起我会有什么下场。”
我有一事不明,问:“鱼鱼,你确定那女的是长头发?”
“头发不长哪有资本做小三,怎么着也得长发飘飘吧。”鱼鱼说完拉着我进了酒店,直奔陈冠岩的房间。
我一路走得胆颤,其实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失落的,要是想陈冠岩那么老实的一个人都出轨了那还有什么值得令人赞颂的爱情故事,最后我甩了甩我胡思乱想的脑袋,起码我的顾长辉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安琳,就是这一间。”鱼鱼指着酒店房门的门牌号,磨牙的说:“现在我应该怎么做?踹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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