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黑曜石般的双眸,清冷眸光淡淡地望着她,缓缓地掀开了面纱,底下的人都敛住了呼吸……
这才艺双绝的女子会是谁呢?轻纱掀开的刹那,那白色面纱下是一张平庸的脸,还是一张倾色容颜?
白色轻纱夹带着淡淡的郁金香的气息,飘荡在大厅的半空中,一直飘到廊道上那一袭紫衣人的手中,他的眼眸都睁大了一圈,缓缓才道出来几个字,“怎么是你?”
花怜容望着眼前这张眉目如画,薄施粉黛的惊世容颜,整个人都给愣住了,把原本要说的话都给抛到九霄云外,眸光像铎上一层冰霜,有种在做梦的不真实感。
她不是已经毁容了吗,怎么会……
白衣女子望着对方一脸的诧异,嘴角勾起一抹狐媚妖娆的笑,笑容从容而深邃,对着众人福了一福,“小女子王旭尧,这厢有礼了!”
旭尧,犹如尧舜,旭日东升,前途无量。
白衣男子望着那一张妩媚妖娆的脸庞,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涟漪,“果真是好名字,此女子真乃才女也,配得上此名字!”
话音刚落,转身便离开了厢房。
男子的一举一动,贾全都尽收眼底,眸光一闪,嘴角划过一抹弧度:这姑娘果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儿。
王旭尧?花怜容望着白衣女子,一脸的诧异,什么时候给改名儿了,不过这都不是重点。本来以为温雪语死了,少了一棵摇钱树,没想到突然蹦出来一棵更大的来,想到这里笑得是合不拢嘴。
王旭尧望着花怜容,嘴角划过一抹诡异的弧度,潋滟的眸光中冷冽胜冰,长睫低垂的那一刻杀气弥漫开来。
笑吧,趁还活着的时候,尽量笑个够,否则就再没机会笑了。
翌日,清晨……
潇湘馆的楼道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红色的木漆门上雕刻着古色古香的花纹,门后边传来欢快的笑声。
突然脚步声戛然而止,花怜容用力一把重重地推开木门,叉着腰喘着粗气,“旭尧姑娘,你知道吗,现在要求见你的达官贵人有多少,门槛都要被踩烂了!”
白衣女子似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依旧是容色淡淡地细细地描着眉黛,春桃跟小青一左一右端坐在两旁,为她小心翼翼地梳理着乌丝,似是都没瞧见门口处站着的那一个人。
王旭尧缓缓地站起身来,春桃正要伸手过去搀扶着,却被一个手势给阻止了,“花姑姑,您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呢,还是只看眼前的蝇头小利呢?”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她不禁一怔,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眼前这个孱弱的女子,还有什么生财之道吗?
“姑娘这话可算是把我给问倒了,何谓大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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