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厚道一听这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他这个儿子今天怎么总是跟他对着干,别人都道娶了媳妇忘了娘,他可是娶了媳妇忘了一大家子,“你可不要什么事都帮着她而忘了这一大家子人,狗蛋还是你侄儿呢,你就任由你媳妇这样欺负他一个两岁多点的孩子?”
欺负?
这话似乎越说越重了,她一片好心都变成驴肝肺了。
罗家远睨了红杏一眼,就见她双眉一簇,双唇紧紧的抿着,虽然此刻没有说话,但看得出来她很生气。他抬头看向了罗厚道,“爹,你也别忘了,这偷鸡蛋的人到底是谁,杏儿可没做错任何事。”
罗家远声音不大,但却掷地有声,就连站坐在一旁的罗家另外两兄弟都吓得缩了缩身体。
红杏此刻方才觉得心口顺畅了不少,但她没有想到罗家远会这样顶撞他爹。
一旁的罗家福怕再次扯出付氏来,急忙说道,“爹,这事不怨大嫂。”
罗厚道看了看罗家福,气得双眸一闭,“没出息的东西。”
说完,再次盯着罗家远,“阿远啊,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但你三弟和四弟的亲事,你可得抓紧了办,你三弟已经二十了,隔壁村冷家姑娘也马上十八了吧,再不下聘,人家说不定就要悔婚了的。”
说完,也不等罗家远回话,牵着狗蛋就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