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挺挺地站在那儿,俯眼看着她,喉结蠕动加快,脸色微微有些涨红。他们对视着,她昂起了下巴,用牙齿轻轻咬着嘴角,斜睨着他,不断涌出的水流推动着泡泡在她胸口高耸的地方起伏。他撑了一会儿,慢慢地低下身。半蹲在浴盆边上,他盯着她,“你哪我没看过,我还需要用这个占你便宜么?”他接着把她的脸捏过来,就吻住了她。
他来势凶猛,手劲十足,再无先前那温雅持重模样,也不管她身上的水,逐渐包过去的范围由小变大,由远及近,最后几乎将她整个上身都从浴盆里捞了出来。
他像饿极了的猛兽闻见那小动物的呼吸轻易就动了*。最后,他的姿势由蹲着变跪着,倚在浴盆边沿,膝盖的地方被水打湿,衣服袖子都已经湿透,他均不管不顾,捧着她的脸,按着她的下巴,咬着她的嘴角,唆着她的舌,恶意堵着她的喉咙不让她喘气。
他一边亲着她,一边利落地除去西装衬衫,裤子,几乎连半点喘息都没给她,就随着她扑进了浴盆里。她的膝盖被他压住,却已经模糊了痛感。他们像两只纠缠的水生动物,从陆地到水域。一路颠凤倒鸾,龙蛇共舞。
一吻过后,他才喘息着松开她。“和谁学的,*人的这套都学会了?”
“谁*你了?”她大口大口的换气,脸色比刚刚更红了几层,等到回过气来,就把头一扭,脸侧到另一边,不看他,笑容偷着往外浮动。
“你没*我么?”他看着她那小肩膀一颤一颤的,左边脸的肌肉动个不停,半个身子裸\露在那儿,像一朵在水面浮动的睡莲,尖尖的乳/头挑着水珠在那摇摇欲坠的晃动,目一眩,一时把持不住,忍不住咬过去。
依依颤了一下,呼吸重起来,扫眼瞄见他伏在她的身上,线条毕现,动作原始,像正在啃肉的动物,不忍目睹,赶忙把眼睛闭上,心里却慌的不行,砰砰的乱跳起来。好几天了,他都把自己包的像个粽子似的,可以亲可以抱,却再没有在往下更深的举动。他不在她面前把身体露出来,当然也没有让她露。许是前段时间,她的回避让他有了分寸。这会儿,他没遮没拦,她不仅没了那份不安,反而有种模糊的期待。
韦俊像体内多了一个引子,捻着了火,火苗越烧越旺,烧的他胸腔的地方炽烈奔腾,整个身体都变得滚烫,身下却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他在一种近乎崩溃的沮丧边缘抬起了头。她闭着眼,咬着嘴唇,脸色羞红,上面全是水珠,映着灯光发着亮。他喘着粗气,不能急,韦俊,你千万不能急,他不忍再看着她,死死地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身体硬了一会儿,跟着翻出浴盆,直接去开开淋浴花洒。
依依茫茫然睁开眼,看见花洒下的人背过了身,扬起的水汽几乎是立即就罩住了他。“赶紧洗,天凉了。”他说。她哦了一声,声音里有点失落,眼睛一边望着那裸着的男背,一边不经心地擦沐浴露,膝盖地方这会儿才觉得隐隐作痛起来。
洗完澡,穿好衣服,依依把两个人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洗出来,再烘干。她自己的衣服不急着穿,挂到阳台晾好。韦俊的衣服因为没有可以换的,她只得支起烫衣板,帮着他把衣服烫好。烫了两下,她忽然抬头看向沙发上的人,“如果我家里没有熨斗,你预备明天穿什么出去?”
韦俊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球赛。“什么时候衣服干什么时候再出去。或者,你去酒店帮我拿,或者你到商场帮我买,或者,你去买电熨斗,或者送干洗店,四选一,随便你。”他哼哼,“所以,以后色/诱这事别做了,做了等于给自己找活。”
依依把目光收回去,悄悄红了脸,想着刚刚在浴盆里的镜头,有点心猿意马了。
韦俊这边看着电视,不时悄悄瞄过去一眼,见她烫的认真,一举一动还颇像模像样,脸上的表情却是半恍惚的。“你会烫衣服真难得?”他说。
她小心地叠着衬衫袖口的地方,说的很坦白。“第一次。”
“第一次?”他诧异了一下,跟着赞了一句:“第一次还真看不出来?”
“第一次给男人烫衣服。”她强调了一句。早前,她有件真丝的衬衫,喜欢的不行,可是,那衣服质地轻薄,稍有不慎,就出皱褶,她最后不得已特地去买了一个熨斗,但是,那真丝的料子比这衬衫西装就更加难烫,她收拾了几次,再难提起兴趣,后来索性收起来没在穿,这熨斗也就跟着被她束之高阁,再很少用,想不到,今天却派了用场。而因为有那段时间的做基础,她这会儿做起来几乎是驾轻就熟的,听到对方称赞,不免得意起来,“会而不做的人是懒蛋,做了不会的是笨蛋。你知道我是什么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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