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将弱势的晓波护在自己身后,挑着不驯的秀眉冷笑:
“这么重要的人,怎么能说打死便打死!虽然主子操纵奴才生死的权力,但是事情都没有调查清楚呢,你们就想把证人给弄死了,那是不是也太草菅人命了?”
锦夫人寒着脸抢断:
“六小姐绝对不可能做这种缺心眼的事。这世上,也只有四丫头你才会做这种疯疯癲癲的荒唐事——这些年来,你什么时候做过一件像样的事?锦俪从小乖巧懂事,她岂会做这丧心命狂的蠢事?依本夫人看,这件事,分明就是锦绣是你联合了别人故意来陷害我俪儿的?好,你若说不打死了她,那就收押,等老爷来了再好好审一审谁是非谁非!来人,押下去!”
“是!”
两个嬷嬷上来拉人,叫锦绣一脚一个踢开,寒着脸骂道:
“我呸!什么叫六小姐不是缺心眼的人,我四丫头天生就是闯祸坯?大娘,请您说话,把理字摆摆正,您可是一家之主,府里的事,您若带头徇私枉法的话,我们这个锦家大院还如何以法治家?
“荣王殿下不是主张以法国吗?法度之下,最最忌讳的就是什么,那就是徇私包庇。
“您要是想把证人给灭口,四丫头绝对不依。你说好好审一审,我绝对赞同,但是没必要等父亲大人回来了再审,大娘你也不能将人带了去。
“若想真真正正断一个一是一、二是二,只有一个办法……”
她扬首寒一笑:“咱们立刻去公堂!”
哼,你当我是傻子,现在若把人交给了你,那晓波死定了不说,自己这黑锅就背定了。
你想玩我是不是,好,那我一定奉陪到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