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侧重点没听到‘一起过圣诞’,我只听到了‘美国’两个字。“我怎么会去美国?!”美国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突然我又想起来一些事,看着他问,“戴纳是回美国吗?他家在法国的啊。”
“他是法国人,大学以后随着家人一直生活在美国。”
我不知道,我只是记得戴纳说过他来自普罗旺斯,我一直以为他就是法国人,来自法国。我猛地想起昨天晚上,林重好像也跟我说过,戴纳是他母亲从美国委派来的人,只是我当时心思根本没注意到这上面来。
我又有点恍惚,原来我跟戴纳相处这么久,居然对戴纳的了解那么少。除了一起吃饭,一起工作,我好像很少聊他的事,也不跟他说我的事。
林重路上没再说话,我跟他其实除了姐姐,真的没有话题。
他在我的指引下,把我送到我的小屋后就径直离开了。
看着远去的黑色奥迪,我心中一直疑惑,他是因为姐姐变成这样,还是之前就是这样冷漠?姐姐爱的无法忘却以死了生的男人究竟是怎样的男人?
公司年底很忙,各种收尾总结工作。戴纳却在这个点要赶回国去陪家人过圣诞,我虽然抱怨他把多事都丢给我和助理方平,但对他提出送他去机场的要求还是很肯定的答应了。他虽然是一个严格苛刻的老板,但却是对我很好的好朋友。
机场,人很多,很多的老外。
“你们这赶回家过节的气氛可跟我们春运的气氛不能比。”我看着慢悠悠的各种肤色的老外,忍不住感慨,我们的春运,人都挤爆了。哪能这么悠闲的玩手机的玩手机,聊天的聊天。
“我很喜欢那样的气氛,人挤着人,只是为了回家,多好。”戴纳难得的惆怅。
我不解的看着他,这什么逻辑,“都快挤疯了,哪好?”
“热闹,就像中国过春节时一样,热闹,到处是烟花鞭炮。”
“你们圣诞也很热闹啊,每家每户都装点的花红灯绿的,一起吃火鸡,一起拆礼物。”
“不是所有。”
戴纳的话突然像个刺一样戳破我的心,这三年的春节对我而言,的确是种煎熬。
“你是去法国还是去美国啊?”我岔开话题。
“美国。”
“为什么不去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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