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怎么可能？半小时前我跟她约好在咖啡馆见面，我刚才已经在那等她了。”詹帅觉得齐默在开玩笑。

齐默二话没说，拉着他走向重症监护室的窗口。

“老大，别逗了，到底啥事啊？哎，咱俩不要这样。”

“她在里面……”齐默放开詹帅。

“谁啊？”詹帅顺着他的视线看进去，只见一个人身上带着各种检测仪器，面部套着氧气罩，一动不动地躺在*上，他难以置信地确认了她的脸，是文娜？！“娜娜！娜娜！”他收起拳头，频繁地砸向门扇。

“詹帅，你冷静点！你冷静点！”齐默上前拉开詹帅。

“她怎么了？快说！”詹帅完全丧失了理智，一把揪住齐默的衣领，大力地晃动他。

齐默抡起拳头打在他脸上，“你冷静点！”

詹帅倒在了地上，嘴角渗出鲜血。宋果果害怕极了，她紧紧地咬住下嘴唇，使劲往凳子里缩着。

办公室里的主治医生听到响动跑出来，“你们都冷静点，这位是家属了嘛？”

齐默单腿蹲地，帮他带好棒球帽子，小声地叮嘱，“帅，听我说，文娜现在急需动手术，她父母在韩国，现在只有你能签字，只有你，你明白嘛！”

“我是家属，我是她的……未婚夫！”詹帅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接过医生递过来的手术单，单子上钝器、头部受击打、颅内压等字眼瞬间充斥了他的眼睛，他的心在滴血，身体也麻木到快要没有知觉。

齐默递上签字笔，“别忘了，你是文娜的依靠。”

詹帅逼回喉喽的酸涩，颤抖着提笔写下不甚清晰的名字。

“通知2号手术室，马上进行手术。”站在旁边的主治医生立刻吩咐，监护室里的文娜从室内通道被推进了手术室。

詹帅无力地靠在墙上，棒球帽下只留着紧抿的薄唇。另一边，齐默挨着宋果果坐下，没有再解释什么，找了个舒服的角度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他的细心让宋果果心口像是堵了一团什么，那一刻，她好想告诉他：“如果能回到两年多以前，她说什么也不会轻易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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