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突然，突然到叶菡不知该作何反应，更突然到让叶菡感到，深深的罪恶感，而这罪恶感，也许是因为她也终将舍弃他。

故事结束的时候，仿佛已经过去了几个世纪。安宇哲说完最后一句话，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沉默到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沉默到叶菡可以细致地数清他卷翘的睫毛。

“安宇哲，我很抱歉。”

这一晚，他们都对彼此说了同样的一句话，皆是因为过去的人，过去的事。

安宇哲没有回复，他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又过了很久，他忽然微微支起身，轻轻地与她鼻尖相碰，“叶菡，温暖希望我可以好好生活，而我遇到你，觉得很好。”

“我遇到你，也很好。”就像黑暗里陡然出现的光明，虽然不足以照亮一整个世界，但是已经可以让她在之后的岁月里有多回味，得以支撑。

安宇哲没再说什么，他倾身，吻住她的唇。

从清清浅浅，到惊天动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了狠意，似乎要把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叶菡最后被折腾得昏睡过去，记忆里只有他伏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念着她的名字。这一晚的安宇哲，于她而言太过陌生了，以至于多年之后，他仍旧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里，她的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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