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刚他问话的时候，她乖乖的说了，不要因为一时之气而去挑拨，或许她这一次的任务也可以轻松完成，但是现在，她就必须因为自己的小心思付出代价。

萱娘安分了，如意就拿着酒杯，笑着看场地上有些混乱的景象，笑容越发的大。

“望江楼，也不过是如此。”

突然冒出的话语，很难让人辨明她究竟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望江楼外头传闻是清净风流之地，其实倒与那些青楼楚馆没什么本质的差别。”牧童之前因为如意要过来，特意收集了一些消息，如今在如意面前说了起来。

“只不过一个是坦坦荡荡的做些生意，一个却是以清流名声来遮掩下流罢了。”如意放下酒杯，朝萱娘看去，“可是如此？”

萱娘安分了许多，轻轻的点头，“怕是比那青楼楚馆，还要来的污秽。”

“倒是没猜错，就是不知道背后是哪位在撑着，这么多年居然还好端端的开着。”如意依旧看着萱娘，萱娘下意识移开脸，不敢看她带着压迫的目光